&ldo;那……如果他还是爱你呢?&rdo;祁允然略带不安地问,他悄悄跟宋景桓做了一个对比,自己的优胜率连10都达不到。
看那忐忑的神色,燕裘便知道祁允然又犯了什么傻气的错误,不禁轻叹:&ldo;允然,不要跟他比较,没有这个必要。&rdo;
祁允然微愕,赧红着脸支吾:&ldo;只是……只是习惯了。&rdo;
&ldo;真是个坏习惯。&rdo;燕裘干脆把人抱得更紧,像小孩子抱住心爱之物一样,赤|裸裸的贪婪和专制着:&ldo;我说了,宋氏血统都不擅长放弃,除了你,不管旁边有什么人,条件如何,你也别想逃脱。&rdo;
&ldo;你……&rdo;祁允然苦笑:&ldo;该说是霸道吗?&rdo;
&ldo;不然?&rdo;
果真是霸道……祁允然想了想,希冀地问:&ldo;那么……我能对婚礼提出要求吗?&rdo;
&ldo;当然。&rdo;
一个月后,燕家户口籍上多了祁允然这个名字,这是祁允然的选择。
翌日,b市某座小教堂举行了一庄婚礼,没有铺张和喧哗,参与证婚的人们也只有十来个人,除了教堂内外布满价格不菲的白玫瑰,除了主角身穿由米兰知名时装设计师林安特别定做的无价服饰,这个小婚礼显得平凡且温馨。
事实却不然,因为牧师为一对同性恋人主持了婚礼。
对于这样平凡的婚礼,家属们曾经表示强烈的不满,但终究还是敌不过新人幸福的笑靥,最后高高兴兴地完成了它。
同性婚礼本来就打破了传统,所以新房也没有布置得多喜气,只是把家具和床被换了新的,仍旧以主人们喜欢的米白色为主,天蓝色做陪衬。
祁允然坐在天蓝色双人小沙发上,瞪着无名指发呆,上头套着一只造型典雅别致的钻戒,据说是燕裘那位服装设计师朋友联系的另一位首饰设计大师特别订造的对戒,世上唯二的一对。
&ldo;真的只要这样就好?&rdo;
祁允然闻声回首,就见燕裘撑在椅背后,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发痴的表情看去了,祁允然脸上又火起来。
&ldo;我……这样很好了。&rdo;
说着,祁允然又瞄向燕裘手上的戒指,再也压不住唇角弧度,迅速上扬。
燕裘见了,轻声喟叹,他探身把人搂住,呢喃:&ldo;我是不介意,就怕委屈了你。&rdo;
&ldo;不啊,这不是也成了一家人。&rdo;祁允然轻搓手心,感受温暖,说着:&ldo;而且我们接下来都有事要忙,嗯,这样就好。&rdo;
不可否认,这个选择省了不少时间,燕裘甚是满意地颌首:&ldo;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合法行使伴侣的权利了。&rdo;
&ldo;啊?&rdo;
小仓鼠还没有傻眼完,就被燕裘从沙发掳上床去开餐。大老虎最近伙食丰富了,剥衣服这一环越发顺手,没多久一排钮扣就解完,等小动物想补救,却连裤头都给扒掉了。来得及抓住裤头,那人直接把他折起来,裤头卡在膝盖处再也提不上去,紧接着屁股上湿湿凉凉一片,才喘几口气,火热的大家伙已经钻进来,他只剩下被压着摇晃权利……而且不得不行使。
搁在床头柜的东西经不住剧震,一一给晃到地上去,包括那添上祁允然一页的户口本,经过一轮挣扎以后终于还是盖住闹钟朝天的表面,反正,时间对于床上二人暂时失去意义。
即使有一对同性恋人在今天举行了婚礼,b市依旧红灯绿酒,越夜越璀璨,世界未日没有降临。
白暮吃过喜酒,咬着牙签回k≈f上班。他抚着肚子计算了一把,今天连红包都没有送就吃了一顿山珍海错,去看这热闹算是值了,虽然对那二位少不了羡慕嫉妒恨,但念在口腹得到满足,扯平了,于是嘴里甚至哼上几首不成调的曲子,心情大好。
前脚才踏进门,就见其中一个服务生小弟飞奔而来,那急吼吼的模样活像被讨债的上门了似地,白暮清秀的眉毛瞬间吊得老高,揶揄:&ldo;怎么?搞大别人肚子,给上门逼婚了?&rdo;
服务生小弟给这一堵,左脚不争气地架住了右脚,右脚又不给力地打滑,整个人惯性向前飞扑,直接摔到了白暮跟前。
白暮雍容地睥睨五体投地的人,曰:&ldo;贱民,哀家准你平身。&rdo;
服务生小弟抬头,吊着一行鼻血,怨嗔地死瞪这不住整他的人:&ldo;靠,白哥,你太不厚道了,不就是昨天吃掉你一颗苹果嘛,至于么?&rdo;
白暮冷笑:&ldo;我本来是想阉掉你的,现在你行了这大礼,就算了。&rdo;
即便如此,深知其本性小气手段狠辣的服务生小弟还是护住了重要部位,怯性性的蹭退一段距离:&ldo;你别乱来呀。&rdo;
&ldo;不好么?省得你处处留情,这么努力耕种,小心春天埋下很多精|子,秋天收获很多孩子。&rdo;
&ldo;日,处处留情的是白哥你好不好?&rdo;
&ldo;哈,我生不出东西,不用你操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