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攸蝉看一眼红裙没回应,而是摸着下巴,陷入一阵沉思,她在思考如何不需要费力的控制住&ldo;煌若寒&rdo;除了封住灵脉,肯定还有其他办法。
&ldo;虹筝,切断他的手筋脚筋,你有没有办法阻止愈合?&rdo;夜攸蝉迸发着奸诈的光芒,看向虹筝问。
&ldo;可以。&rdo;虹筝颔首,这对她来说,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ldo;那就这样做吧。&rdo;夜攸蝉起身,手持&ldo;业火黑刃&rdo;准备亲自动手只不过……她对掌握力道,一点信心都没有,不过万一割的力道太重,那也只能怪这人命不好。
然而在夜攸蝉准备动手时,红裙却阻止了夜攸蝉。
&ldo;娘娘,让奴婢来做吧。&rdo;红裙握住夜攸蝉的手腕,她觉得夜攸蝉去做那样血腥的事不太合适,而且她身为夜攸蝉的贴身侍女,这样会脏了双手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夜攸蝉亲自动手。
&ldo;好啊。&rdo;夜攸蝉十分爽快,直接把位置让给红裙。
她让的爽快的理由很简单,红裙的准头肯定比她好,技术很定比她优秀,毕竟人和小白鼠的差距很大。
在红裙亮出白刃时,&ldo;煌若寒&rdo;有种直觉,这次的任务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他才刚刚进入主人麾下,第一次执行主人派发的任务,才刚刚到目标地点,连半天都没过就被人识破,还被人威胁。
在愧对主人的同时,&ldo;煌若寒&rdo;还觉得人生真是滑稽,他没有败在庙灵山医圣手里,反倒被一普通无比的人类识破了身份,这不是滑稽,还能是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ldo;煌若寒&rdo;深知此刻最该做的不是其他,而是尽快脱身,他担心庙灵山医圣有特殊手段,会逼迫他说出有关主人的讯息,这是他宁愿死,都不愿发生的事情。
他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开虹筝的压制,但能挣扎的幅度也就那么一点点,渐渐的,&ldo;煌枢剡&rdo;逐渐意识到,完全挣脱是不可能的,这庙灵山医圣可不是吃素的。
&ldo;别乱动,万一不小心切到动脉,就算你是堕魔,也会因失血过多死亡吧。&rdo;夜攸蝉蹲在&ldo;煌若寒&rdo;身边,好心的提醒着他。
红裙出手很利落,而且还能保持在出血量最少的程度,技术性非常高超,看的夜攸蝉只想鼓掌。
手筋脚筋切断后,虹筝翻出一瓶药,让红裙洒在&ldo;煌若寒&rdo;的伤口上,这种药是她研究着玩时衍生的产物,对治疗伤病没效果,但对控制伤口愈合,却有着奇效。
&ldo;你也真是厉害,竟然一声不吭。&rdo;夜攸蝉戳戳&ldo;煌若寒&rdo;煞白的脸颊感叹。
&ldo;煌若寒&rdo;不言不语的瞪着夜攸蝉,疼自然是很疼,但仍在承受范围内,重点是他不能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而且&ldo;煌若寒&rdo;意识到夜攸蝉非常笃定他不是本人,也就不再继续伪装成&ldo;煌若寒&rdo;装傻,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行伪装,那才是一种讥讽。
&ldo;你可以什么都不说,说实在的,你的话也不是那么重要。&rdo;夜攸蝉随便猜猜也能猜到派这人过来伪装成&ldo;煌若寒&rdo;的人是谁,只是她没想到,竟然会伪装的破绽如此明显。&ldo;也许你对你的主人很忠诚,但本着好人的立场,本宫必须提醒你,你的好主人,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除掉你,让你待在禁军地牢,对你还是种保护呢。&rdo;她不是威胁&ldo;煌若寒&rdo;,而是将&ldo;煌若寒&rdo;不知道的实情讲出来而已。
&ldo;哼,随便你怎么说。&rdo;&ldo;煌若寒&rdo;冷哼一声,完全不把夜攸蝉的话放在心上。
&ldo;好吧。&rdo;夜攸蝉无所谓的耸耸肩。&ldo;红裙,把他扔进禁军地牢,就安置在娇美艳隔壁吧,也许这两人认识呢,也能叙叙旧,免得无聊。&rdo;相当好心道。
&ldo;是。&rdo;红裙颔首,而后示意侍卫过来搬人。
处理好,安置好&ldo;煌若寒&rdo;后,夜攸蝉和虹筝终于能够离开禁军地牢范围内,离开的路上,虹筝一直在用研究的眼神盯着夜攸蝉,她在反反复复的思考,夜攸蝉究竟是根据什么判断&ldo;煌若寒&rdo;不是煌若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