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流光心如死水,平淡说道:“我终于知道资本家为什么该死了。”
酸归酸,妒归妒,羡慕归羡慕,韩远玉仍没忘记此行的第一目的。
“听说蒋凝宥这段时间在学经济法,他哥哥的房子离学校近,她中午都会在这里午休。”韩远玉把徐牧抓过来,往前推,“你假装来找蒋以觉,顺便看看蒋凝宥在干嘛。要是能跟她说上两句话更好了,就帮我问问,咳。帮我问问她还记不记得我。牧哥,兄弟一场,小弟的下半生幸福就在你手上了。”
韩远玉扑腾一声给徐牧跪下。
徐牧领着韩远玉下半生幸福去了。
他边向那座大房子靠近,心里边告诉自己:这是韩远玉拿命跪着求他来的,他只是看在兄弟一场,才不是真的想来找蒋以觉!
门铃在大铁门上,徐牧一按门铃,面前立刻出现全息可视屏投影。
可视屏内看不见人,声音是人工智能:“您好,请问您是?”
“请问蒋先生在家吗?”
“蒋先生还没回来,您有什么事吗?”
“我……”徐牧余光瞥同伙,挤眉弄眼地告诉他们,蒋以觉压根不在家。
同伙不让他撤退,三个人躲得远远地拼命朝他摆手,示意他快想办法进去。
徐牧无奈一息,对可视屏内的人工智能说:“我是他请来的花匠,来帮他打理花园的。”
“请问您能出示证明吗?”
“证明啊。”徐牧想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按了一通,给对方看,“这是我和他的通话记录,两天前他才电话预约了我。我能给的证明就是这样了。”
“信息确认中。”人工智能说。
两分钟后,人工智能问:“姓名。”
“徐牧。”
“进行扫脸登记。”
几道蓝光在徐牧脸上扫过。
啪噔一声,大门开了,人工智能说:“请进。”
徐牧余光再瞥同伙,那三个同伙纷纷朝他竖起大拇指。
深呼吸一口气,徐牧进入大门。
就在他进去后不久,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俩袖套,提着一桶工具,花匠打扮的人从远处走来。
三个人,六只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