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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五指一抓，握成拳。

怎么……可能是早恋？

余卓尔……

将头埋在枕头下，不禁想起下午时……

&ldo;这……这些是什么？&rdo;询问的语气中有丝不可思义。

摆好铁架台，拿出大试管，她耸耸肩。&ldo;化学仪器啊！后天就是化学实验考了，不练习练习，到时怎么考？&rdo;

&ldo;但……但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rdo;余卓尔盯着自己的书桌，而书桌上有试管，有铁架台，酒精灯，还有水槽以及化学药品。小静……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寒静阴森森地笑。&ldo;化学实验课的时候，我偷渡出来的。&rdo;

&ldo;偷……偷渡？&rdo;俊秀的脸上满是不解。这么多东西，一次怎么偷渡得出？

&ldo;笨！&rdo;她用试管轻敲他的脑袋。&ldo;当然是不是一个一个的偷渡！每次化学实验课一结束，我就顺手带一样，半学期下来也集了不少。&rdo;

&ldo;嘶‐‐&rdo;吸口水的声音。

&ldo;小静……拿这么多东西只为了……化学实验考？&rdo;

&ldo;当然！&rdo;她摆好仪器，把大试管夹在铁架台上，酒精灯移到大试管的下面。&ldo;要不然，一星期才一节实验课，又只有四十五分钟，能弄出个什么名堂来？我这叫有先见之明。&rdo;

&ldo;哦。&rdo;他愣愣地点头。

她把装满水的小试管倒放在水槽里，而从大试管导出的导管没入水槽中并插进小试管内。

&ldo;这个人是做什么？&lso;余卓尔看着这奇怪的组合，问。

&ldo;制取甲烷。&rdo;

&ldo;那……小试管为什么放在水里？&rdo;好问的学生。

&ldo;这是排水集气法啊。&rdo;

&ldo;那个……大试管里的粉是什么？&rdo;

&ldo;是无水醛酸钠和碱石灰的混合物。&rdo;

&ldo;那个……碱石灰是干嘛用的？&rdo;

&ldo;……&rdo;

在一问一答中，甲烷也收集完毕。

看着小静手中的空度管，余卓尔漂亮的眼中满是崇拜。据小静说小试管中已装满甲烷了，小静真的好厉害啊！

实在受不了身边那&ldo;含情脉脉&rdo;的眼神，她收拾化学仪器。移开水槽，再灭了酒精灯，盯站大试管。&ldo;……卓尔，你打算读文科还是读理科？&rdo;

&ldo;咦？&rdo;余卓尔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两手撑在大腿内侧。&ldo;还没有决定呢。&rdo;

他成绩不好，不管理科还是文科，都在危险边缘，实在不知该选哪个。他也知道自己智商不高，也不知大学考得上考不上？

&ldo;那……伯母怎么说？&rdo;

他弯眼一笑。&ldo;妈妈说，我喜欢选哪个就读哪个，她不会干涉我的，因为是我自己要走的路，自然要自己选取择。&rdo;

从发后看向他阳光般的笑容，她的眼中流露出羡慕和妒忌。能不妒忌吗？有……这么好的一个母亲……而她……不能自己决定吧？&ldo;她&rdo;一定要她念理科吧？但，她喜欢文科啊！

可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