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哐当‐‐&rdo;一声,拴在她手腕上的铁链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ldo;打开了,呵呵呵,打开了。&rdo;漂亮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自由的手腕,接着有揉了揉,漂亮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ldo;终于打开了。&rdo;
&ldo;太好了,快点,四处找找有没有其他钥匙。&rdo;殷凝见她还高兴的呆在原地陶醉来之容易的自由,一边替她高兴但同时也有点羡慕和嫉妒,但也不忘提醒她现在除了她自己之外,还有很多人等着她救,全都指望她了。
&ldo;哦哦。&rdo;漂亮女人立马跑到那张破旧的桌子边翻找起来。
别看桌子的样式破旧而且还脏兮兮的,桌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桌沿上甚至还有些黑色的油渍,不过它的样式却是中国很传统的八仙桌,所以桌子的束腰处(就是在桌面下部有一圈是收缩进去的地方)每一面都有一个扁扁的小抽屉。她打开桌子上面的一个抽屉仔细翻找,抽屉里面除了一些废纸其他什么都没有。
&ldo;找找另外两个。&rdo;极品插嘴道。
漂亮女人干脆把另外两个抽屉抽出来,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地上,只听一声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ldo;那是钥匙吗?&rdo;极品急切的问。
&ldo;不知道,好像在纸头下面,我没看清楚。&rdo;
&ldo;那你还愣着干嘛,快找呀!&rdo;
漂亮女人跪在地上,快速的掀去覆盖着的几张废纸。立即就看到一张废报纸下露出金属物的一小部分。当漂亮女人掀开覆盖着其上面的最后一张废纸,众人才看清金属物并不是钥匙,而是一把异常锋利的手术刀。而就在寻找它的慌乱过程中,它似乎还悄无声息的划破了漂亮女人的手指,伤口极细,刀刃快得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ldo;这个是……&rdo;漂亮女人小心翼翼得拿起那把明晃晃的小刀。
&ldo;为什么会有手术刀?&rdo;
殷凝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她眼尖,还看到那堆废纸里似乎躺着一个不太起眼的信封,上面用很粗的黑色马克笔写着&ldo;open&rdo;的字样。
&ldo;那有个信封。&rdo;
漂亮女人顺着殷凝所指的方向看去,在几张废纸下面,果然躺着一个白色信封,上面写了个大大的&ldo;open&rdo;。她拆开信封,却并没有读出声,只见她的神情越来越紧张,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她手里的手术刀也落到了地上。
&ldo;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rdo;
漂亮女人不理会眼镜男的问话,只见她看完之后发疯一样的把那张纸撕得粉碎又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的地上。她双手抱肩的摇着头,一连向后退了几步仿佛那把掉在地上的手术刀和那团被她撕烂的纸上全是会传染的病毒一样。
&ldo;纸上说,钥匙在他的胃里,要我把他的肚子划开……&rdo;漂亮女人边说边哭,她胡乱的擦抹这眼泪,使劲的摇着头,忽然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她的声音很大,似乎是对策划这个游戏的幕后人哭喊一样,尽管她不知道策划游戏的人能不能听到她的话,&ldo;我不要玩这个游戏,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我要被关到这个鬼地方来!我要出去!&rdo;
&ldo;那信封里只有一张破纸?难道没有其他钥匙之类的东西?&rdo;所谓极品,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起码也应该安慰一下别人的情绪才对吧,可他才不管这些,只是着急地问他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漂亮女人摇摇头,似乎是知道自己失态了,改为小声的抽泣。
&ldo;那么你只能给他动手术了。&rdo;眼镜男很冷静,他似乎不管什么情况都冷静、从容的要命,或者与其说他的话语是冷静不如说是冷血,仿佛动手术是件很容易的事似的,且不说漂亮女人是不是敢随便剖开人家的肚子,就算她敢。这个环境,这个设施,难道就不怕吊着的那个人发生伤口感染吗?似乎眼镜□本就不在意这些,他只是继续冷冷的问,&ldo;你叫什么?什么职业?&rdo;
漂亮女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ldo;程安瑶,一家500强公司的文秘。&rdo;
殷凝真是败给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加上一句&ldo;500强&rdo;,现在几百强都不抵一个会动手术的外科医生管用。
&ldo;程小姐,请你听好,现在请你拿起地上的手术刀,站到桌子上,然后按照刚才那张纸上写的,划开他的肚子,把钥匙取出来……&rdo;
极品一听立马惊呼,&ldo;哇哇看来这里有个真正的变态啊&rdo;
&ldo;什么?!那你让那个男的怎么办?现在的一切条件都不符合动手术吧,而且也没有可以缝合的设备,感染怎么办,还有那个机关如果他动的话…………&rdo;说到这里,殷凝忽然明白了。因为不管怎么样这个被吊着的男人都会死。
没错,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男人救下来,这个活生生的人根本就是一个让人用来刀俎的鱼肉,或者说是一个供众人用来&ldo;开刀&rdo;试胆的道具!不论是机关也好,还是那封信上所给出的&ldo;线索&rdo;划开他的肚子从他胃里取出钥匙也好,他横竖都是一个死。
由于男人是背朝殷凝和眼镜男的,所以他们都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为什么这个人在听到如此骇人的消息后,而且还是将要施加在他自己身上的酷刑。被吊着的男人始终都这么平静呢?这也平静的过头了吧,还是他根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知道自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