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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是的，基本是这样。我是说她在其他方面也很有意思。但主要是因为她对性关系相当随便。&rdo;他冲维琪咧嘴笑笑，似乎是在表示某种歉意，&ldo;你看，我在这里只是尽力坦诚而已。&rdo;

&ldo;对此我们表示感谢。&rdo;哈利说他想让这个男人继续说下去。

&ldo;所以你从报上见到达琳陷人自己制造的麻烦之中，对此你并不感到吃惊。&rdo;维琪说。

史密瑟斯笑了一下，&ldo;当然，我一点也不吃惊。我的意思是说，那就是达琳。在高中时就有传言说，她跟她的一个老师上床。&rdo;

&ldo;因此，当你在新闻中看到她时，你记起她是多么随便，于是便决定和她重归于好。&rdo;维琪逼问道。

史密瑟斯在椅子上扭动了一下身体，&ldo;嗯，是的。我是说她在电视上看起来相当漂亮，你知道。而且，我想起来她有多棒……呃，你知道。&rdo;

&ldo;在床上。&rdo;维琪说。

&ldo;是的。&rdo;他停顿一下，&ldo;是的，她在床上很淫荡。&rdo;

&ldo;当时你估计没人照顾她，我是说，没人在床上照顾她。&rdo;

&ldo;嗯，是的，我也那么猜想。&rdo;

&ldo;所以你给她打了电话。&rdo;

&ldo;没有，其实，我顺便去了她家。我是说，我听说她丈夫已经离开了她，而且我又没有她的电话号码或其他联系方式，就顺道拜访了她。&rdo;

&ldo;去支持她。&rdo;维琪说。

&ldo;是的。&rdo;

哈利不知道维琪问这些问题的目的，但是他决定暂时让她间下去。史密瑟斯给他的感觉像个小丑而不是凶手。

&ldo;那么，你有多支援呢?&rdo;维琪问。

史密瑟斯看着她，一脸茫然，&ldo;嗯，你知道的。&rdo;

&ldo;不，我不知道。&rdo;维琪厉声说，&ldo;告诉我。&rdo;

史密瑟斯在椅子上又扭动了一下身体，&ldo;我只是给她个肩膀靠靠。我是说，我给她她所需要的东西。&rdo;

&ldo;那是什么东西?告诉我，史密瑟斯先生，你有什么东西每个女孩都需要?&rdo;

&ldo;嗨，这里究竟是在干什么?我是说，我来这儿只是想帮忙而已。&rdo;他怒视着维琪，然后转向哈利，&ldo;喂，我需要个律师过来吗?&rdo;他的声音里带着焦虑和愤怒。

&ldo;你觉得你需要一个律师吗?&rdo;维琪说。

&ldo;两天前你在哪里?&rdo;哈利打住了维琪的问话。

&ldo;我在纯品康纳球场看光芒队的比赛。&rdo;史密瑟斯答道。

&ldo;一个人吗?&rdo;又是维琪发问。

&ldo;一个人吗?&rdo;哈利也问道。他想让维琪知道，现在是他在提问。

&ldo;不是，我跟两个朋友。只要能去，每个主场比赛我们都去。&rdo;

哈利拿起笔，把他的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ldo;我需要他们的姓名、住址和电话号码。&rdo;他说。

史密瑟斯离开后，哈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长时间地注视着维琪。

&ldo;我猜我有点过火了。&rdo;她终于说道。

&ldo;是的，有一点。为什么呢?&rdo;

&ldo;他是这样的一个浑蛋。&rdo;她避开哈利的目光，望着房间的另一侧，&rdo;我在性犯罪部门工作时，见过那么多像他一样的家伙。他们像大种马，扑向每一个他们认为软弱可欺的女人，如果遭到拒绝，他们就殴打她们，或强奸她们。&rdo;她停顿一下，好像在琢磨并分析着刚说过的话，&ldo;不，真正让我生气的是，我曾跟这样的畜生约会过。&rdo;她摇摇头，似乎要摒弃过去的错误，&ldo;有些时候一个人长相太英俊了，或者太能说会道了，以至于你得花点时间才能看清他的本质。史密瑟斯就是这样一个家伙，我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刚好又跟他在同一个房间，一下子就被惹火了。&rdo;

哈利点点头，&ldo;难免会这样。&rdo;他最后说，&ldo;下次使用你的怒火时……要像使用细剑那样轻巧，而不是像使用棍棒那样笨拙。&rdo;

第05章

一

两点钟，哈利和维琪回到了罗克的办公室。

&ldo;首先是好消息。&rdo;罗克说。&rdo;我们要成立一个专案组，由我们这里的四个侦探，以及我们提出调来这里工作的六名便衣员警组成。&rdo;他停顿一下，久久地注视着哈利，&ldo;哈利，你是领头的侦探，但是我得告诉你，高官们本不想让你当头儿。你在上头不受欢迎，这你知道，主要是因为你说话太冒失了。&rdo;他举起一只手，以阻止哈利可能对此做出的任何评论，&ldo;他们想要尼克&iddot;班尼武度，理由是他在命案部比你资格老，这倒是事实。但我说我想让你领头。所以我是冒了很大风险举荐的你。你要是搞砸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你会希望你从未出生过。&rdo;

他又一次举起手，&ldo;现在是坏消息。塔彭斯普林斯警察局吵嚷说，我们插手从他们那里抢了一个大案子。&rdo;

&ldo;他们胡说。&rdo;哈利说，&ldo;维琪和我已经拿到了这个案子。他们知道这事。&rdo;

&ldo;的确，他们知道。但是他们的头儿看见我们的司法长官在媒体上大出风头，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站在一边。&rdo;他瞥了维琪一眼，&ldo;对不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