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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ldo;你会在哪儿?&rdo;

&ldo;可能是凯西的服装店，先去那里找。&rdo;他走出后门，可以感觉到他们的视线都盯在他身上，再次回到街上。

头顶的天空又是阴云密布，看来又有一场大雨要来临了。他咒骂着刚刚在金天鹅后面沾了泥巴的靴子，纳闷传说中亚利桑那干燥的天气什么时候能出现。显然这个月的雨水太多了。

&ldo;又见面了，异乡人，&rdo;凯西说，&ldo;警长抓到嫌疑人了吗?&rdo;

&ldo;如果抓到了，我就不在这儿了。我仍然是头号嫌疑犯。&rdo;

她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努力躲避着他的视线，&ldo;本……&rdo;

&ldo;什么?&rdo;

&ldo;是这样……他们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是真的吗?&rdo;

&ldo;连你也这样，嗯?连你也相信。&rdo;

&ldo;不是的，本，&rdo;她回答道，拆开另一件衣服的包装，&ldo;你喜欢这件吗?今天早上刚从纽约运来的。&rdo;

&ldo;不错。你相信，是吧?&rdo;

她低下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看着他身侧松挎着的、装在皮套中的枪‐‐一把她从未见他拔出过的枪。&ldo;你是吗?&rdo;她喃喃说道，&ldo;你是比利小子吗?&rdo;

他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开，&ldo;比利小子已经死了九年了。人尽皆知。&rdo;

&ldo;有个人……你到这里几个星期之后来到镇上。他在新墨西哥的时候认识比利。他发誓说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也都是在三十岁上下……&rdo;

&ldo;我的名字是本&iddot;斯诺，&rdo;他轻声答道，&ldo;我从新墨西哥来，就目前而言是这样的。&rdo;

&ldo;但是那个人非常肯定，他……他说几个月前他在丹佛遇到了你，说你开枪杀死了当地最好的两个枪手，他说你使枪的手法也和比利小子如出一辙。&rdo;

&ldo;我知道。这些事我已经听过一千次了，这也是我居无定所的原因。&rdo;

&ldo;你在丹佛有没有杀过那两个人?&rdo;

&ldo;他们不仅恨我，也互相憎恨。他们忙着自相残杀时，我落了个渔翁之利。&rdo;

&ldo;去丹佛之前，你在哪儿?&rdo;

&ldo;丹佛之前?在翁迪尼城当兵。屠杀印第安人。&rdo;

&ldo;那之前呢?九年以前呢?&rdo;

&ldo;你真的信了那些话，是不是?你觉得我是什么，幽灵?&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