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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略有耳闻。几年前伦敦的一个连环杀手。&rdo;

韦瑟斯点点头，&ldo;确切地说是1888年。他杀了七个女人，都是妓女，到现在也没有被抓到。有传言说他来到了美国，在新泽西杀了两个女人。&rdo;

&ldo;你是英国人。&rdo;本说出了心里所想。

韦瑟斯警探挤出一个笑容，&ldo;1888年时，我是个伦敦警察。我想从那以后我就想方设法追捕开膛手了。&rdo;

&ldo;你认为这是同一人所为?&rdo;

&ldo;几宗案子惊人地相似。妓女在红灯区的街道和小巷里被袭击，都是被刀子残忍地剖开了。当然了，如果我没错的话，还会有更多案件发生。他的胆子会越来越大，再次入户作案，就像他在伦敦做的那样。就在她们的房间里。&rdo;

&ldo;这三个女人都是谁?&rdo;

侦探掰着手指算道：&ldo;第一起案件发生在几个星期前，死者是个已经从良的妓女，名叫珍&iddot;斯万。她在一个酒吧卖唱。在一条小巷里遇害。然后，又是一个晚上，萨迪&iddot;斯托德，死在离这里几个街区的一个喷泉池里。顺便说一句，开膛手的第五个被害者名叫伊丽莎白&iddot;斯托德。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也可能不是。&rdo;

&ldo;没有别的了吗?从种族角度呢?&rdo;

韦瑟斯警探摇了摇头，&ldo;前两个是白人，最后一个是有色女人。除了她们都曾经或现在从事卖淫业外，我们没有找到其他联系。当然了，很难追查到很久以前‐‐这里的人口流动性总是很大。&rdo;

爵士钢琴曲声时起时落，好像远方的海浪顽皮的拍击。&ldo;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与这些案子有关吧?&rdo;本问道。

&ldo;可能无关。至少我知道你不是开膛手杰克。但是有报告说……&rdo;

&ldo;说我可能是比利小子?和那个一样荒唐。&rdo;

&ldo;你大衣下藏着手枪。&rdo;

&ldo;有个疯狂的杀手在外作乱，难道你不认为带枪是个好主意吗?&rdo;

韦瑟斯警探耸了耸肩膀，&ldo;我的态度向来都是警方有能力提供周全的保护。&rdo;

&ldo;那天晚上他们对那个叫斯托德的女人提供保护了吗?&rdo;

侦探站起身，没有对本最后一个问题作出回答，就终止了这次谈话。&ldo;我会和你保持联系的，&rdo;他说，&ldo;如果你有了什么消息，可以随时找我。&rdo;

本看着他离去，又点了一杯啤酒。他坐了一会儿，聆听着钢琴曲，凝望着这个夜之城苏醒，伸展身体，散发出活力。终于，他料到自己会这么做，他发现自己又溜达到与贝森街相隔三个街区的那栋房子前。此时华灯初上，却透着黑暗中伤感的快乐。音乐与笑声大作，表明他们逃避到了斯托维尔的世界。至少对于贝斯&iddot;金斯曼来说，这里一直都是个回避现实的逃离之所。

露露伯爵夫人站在门边，&ldo;决定来光顾一次了?&rdo;

&ldo;不是的。我想再见见贝斯。&rdo;

&ldo;这次要交现金了，交给我。&rdo;

他把钱给了她，上了楼。这时候，房子里很安静，他注意到小猪离开了他所钟爱的钢琴。一个黑人在楼梯上与他擦肩而过时，转过了脸，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里。本敲了敲她的门，待她回应后，进了门。如果她惊讶于再次见到他，那么她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带着一种定是始于夏娃的天真，坐在床上等待着。

&ldo;又见面了，贝斯。&rdo;

&ldo;你回来得挺快。&rdo;

&ldo;我想知道你是否考虑过了。回得克萨斯去。&rdo;

&ldo;我考虑过了。&rdo;

冷酷倔强再次浮现在她的眼中，她的唇边。这已经不是六年前被阿彻&iddot;金斯曼逼走的那个女孩儿了。&ldo;结果呢?&rdo;

&ldo;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答案了。我没有改主意。&rdo;

冷酷，甚至伴随着那种天真，仍然像面纱一般遮着她的脸。她一定是个出色的演员，但到底哪种情绪是她演出来的呢?&ldo;我希望……&rdo;

他没有来得及说完。一声惊叫响起，如被诅咒的哭嚎一般，突如其来却又戛然而止。贝斯&iddot;金斯曼一下子站起身。&ldo;是多蒂。走廊对面!&rdo;

他们跑到走廊上，捶打着房门，摇晃着门锁，因为突然而来的死寂比那声尖叫更令人心惊胆寒。露露伯爵夫人不知从何处赶来，小猪和其他女人的脸上只写着一个恐怖的猜测。房门颤动，在本的肩膀的撞击下碎裂，他们向里面望去。

乍看之下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起初她看起来好像还活着，背靠着墙，坐在地板上，低头看着在原本胃的位置上一个血红的大洞。接着，就在他们的注视下，她的头慢慢向一边歪去，只见一把薄刃剃刀插在她的喉咙上。

贝斯惊叫起来……

韦瑟斯警探很郁闷。他在楼下的客厅里走来走去，像一只被困笼中的老虎，等待着他的手下完成楼上房间的检查工作。&ldo;第四个，&rdo;他说，&ldo;就在四旬斋前夜之前。一到明天，他就可以戴着面具、丝毫不惹人注意地自由游荡，你可以想象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吗?&rdo;

本在小猪的钢琴长凳上坐下，一边听，一边看，手却从没离开他的枪。他曾经与很多杀人凶手打过交道，但这个是如此贴近，却又抓不到他的踪迹，这令他身心俱疲。&ldo;他是怎么进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