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笙跟在他后面,不耐烦地问道:&ldo;你到底想干什么?&rdo;
英灏亨道:&ldo;我受伤了,在这里休息一会儿。&rdo;
&ldo;你什么时候受伤的?&rdo;
&ldo;刚才打人的时候。&rdo;
&ldo;伤了哪里?&rdo;司徒笙看着墙角的棒球棒,暗暗决定,如果英灏亨的答案是伤心,他就把棒子甩过去。
&ldo;手腕。&rdo;
&ldo;……哦。&rdo;司徒笙恋恋不舍地收回凝固在棒球棒上的视线。
英灏亨突然捧起他的手,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背:&ldo;你的伤怎么样了?&rdo;
司徒笙知道他指的是那天自己帮他挡了张维朝的那一下,有些尴尬地缩回手:&ldo;表达慰问的话,对不起,来晚了。表达感谢的话,可以留一张银行卡。&rdo;
英灏亨见他手上还有一道疤,顺手抽出放在架子上的医药箱:&ldo;我帮你上药。&rdo;
司徒笙:&ldo;……&rdo;已经结疤了,大哥!
看着疤痕上五颜六色的药水,司徒笙很纠结,非常纠结,十分之纠结。但更纠结的是,英灏亨似乎抹上瘾了,棉花棒不停地在肌肤上来回摩挲,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ldo;够了!&rdo;他忍无可忍地抽回手。
英灏亨神情十分遗憾。
&ldo;你手腕不是受伤了吗?&rdo;司徒笙提醒他。
英灏亨道:&ldo;内伤。&rdo;
&ldo;我可以帮你把爪子剁下来,慢慢地抹里面。&rdo;
英灏亨识趣地转移话题,站起来道:&ldo;中午吃什么?&rdo;
司徒笙拉住他道:&ldo;你哥哥……这样放走他不要紧吗?&rdo;
英灏亨眉毛一扬,兴致盎然地问道:&ldo;你想对他怎么样?&rdo;
司徒笙道:&ldo;收起你脑袋里邪恶的想法,我绝对没有将他捆起来,买十台电脑一起放《情深深雾煞煞》给他看的意思。&rdo;
英灏亨道:&ldo;太好了!所以我可以无偿使用这个办法,不给你版权费。&rdo;
司徒笙面无表情地&ldo;哈哈哈哈&rdo;了四下,道:&ldo;说正经的。你这样对待你哥真的不要紧吗?&rdo;
英灏亨道:&ldo;他是我爸带来的拖油瓶,从小就以陷害我、诬陷我、抹黑我、养残我为己任,你觉得我刚才那一下要不要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