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愿如此就好了。&rdo;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ldo;你想不到她会打电话给谁吗?&rdo;
&ldo;毫无主意。这些事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你知道。&rdo;
&ldo;那个女佣难道也不能提供什么帮助吗?&rdo;
&ldo;不能。她大概十点半回来‐‐她有一把后门钥匙。她直接走进她的卧室,那里和厨房相连,然后就上床睡觉了。房子整个都是黑的,她认为厄普沃德太太早已入睡,其他人都还没回到家。&rdo;
斯彭斯又说:
&ldo;她耳朵背,而且脾气坏。对周围发生的事很少在意‐‐我还想,她肯定是尽量少地干活,尽可能多地发牢骚抱怨。&rdo;
&ldo;不是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人吗?&rdo;
&ldo;不是!她来厄普沃德家只有几年时间。&rdo;
一位警监头探进门口说:
&ldo;有一位年轻女士要见您,先生。她说有件事您也许应该知道。是有关昨天晚上的情况。&rdo;
&ldo;关于昨天晚上的事?让她进来。&rdo;
迪尔德丽&iddot;亨德森进来了。她脸色苍白,神情紧张,像往常一样觉得拘束。
&ldo;我想我最好来一趟,&rdo;她说,&ldo;希望我没有打扰您们。&rdo;她表示歉意地又加了一句。
&ldo;不用客气,亨德森小姐。&rdo;
斯彭斯站起身,拉出来一把椅子。她坐了下来,动作笨拙,像个小学生。
&ldo;你有话要说?&rdo;斯彭斯鼓励似的说,&ldo;你的意思是有关昨天晚上的事吗?
和厄普沃德太太有关?&rdo;
&ldo;是的,正是这样。她被人谋杀了,对吗?我意思是邮局和面包店的人都这么说。妈妈说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rdo;她停了下来。
&ldo;恐怕在这个问题上你妈妈说的不对。这事千真万确。好了,你想‐‐告诉我们什么情况?&rdo;
迪尔德丽点点头。
&ldo;是的,&rdo;她说,&ldo;你们知道,我在那里。&rdo;
斯彭斯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也许变化很轻微,但是一个警监的严厉镇静在起着作用。
&ldo;你在那里,&rdo;他说,&ldo;昨天晚上你在拉伯纳姆斯。什么时间?&rdo;
&ldo;我记不清楚了,&rdo;迪尔德丽说,&ldo;在八点半和九点之间吧,我想很可能是近九点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是晚饭之后,你们知道,是她打电话叫我去的。&rdo;
&ldo;厄普沃德太太给你打电话?&rdo;
&ldo;是的。她说罗宾和奥里弗夫人要去看戏,她独自一人在家,问我是否愿意过去和她一起喝咖啡。&rdo;
&ldo;你就去了?&rdo;
&ldo;是的。&rdo;
&ldo;你‐‐和她喝了咖啡?&rdo;
迪尔德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