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抬手去解,指尖一滑,绢布自己解开飞到离床最远的房间一角自闭去了。
扈轻摸着脖子上深深的勒痕,呲了下牙。小东西下手真很。
翻身下床,踢踏着过去:“你勒死我了,咱俩扯平。”
绢布展开卷啊卷,卷成一个小小的人结构,蹲在地上画圈圈。
完了,真生气了,都撒娇了。
扈轻摸下脖子:“对不起,是我说错话。虽然我没坏心,但我乱开玩笑伤了你的心,我向你道歉。”
绢布转过来,一层纱做的小脑袋扬着:“你太过分了!你不知道他有多难!你你你、我我我——”
“我错了。”扈轻双手合十,“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说了。”
绢布脸的位置动了动,仿佛在吸鼻子:“你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说话仿佛带了鼻音似的。
“是是是,我再犯错你就别理我。”
绢布大怒:“然后你就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你不理我我肯定要哄你让你再肯理我啊。”扈轻指着天。
绢布哼了声,展开,拧成条,绕回扈轻手腕上。不出声了。
呃,他怎么会这么——失态呢?以前从没这样过的。都是被她气的!
哪有人怪器的,他一个器而已,还能八字克主?哼!
还生气呢。扈轻失笑的摇摇头,把它解下来,扎成一朵花再系在手腕上。
“看,你多好看。”
绢布:。我喜欢这个?
算了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手腕上的彩纱花朵动了动。
扈轻笑笑,就要出房间,顿住,灵力在脖子上转了好几圈把勒痕散去才打开房门。
外头已经没了人,嗯,只有唐大长老坐在对面小亭中,聚精会神的握着一个石人精雕细琢。
扈轻轻轻走过去,在一旁坐下。
唐大长老对着石人吹口气,吹下石粉:“我喊老祖来。”
扈轻啊的一声还没反应来,封陵从空气中走出。
“剑还给你。”
好直接,果然是剑修。
扈轻摆摆手:“送给前辈了。这本是我拣的无主之物,我不用剑。前辈拿着才合适。”
封陵想了想,没和她客气,自己确实需要,而且两柄仙剑在不适合的人手里他心疼:“你有何需要之物?”
扈轻摇头:“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