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杜鸢是铁了心要打倒樊朔了,不仅抗命不回,反而威胁开我了:&ldo;我就是不回去,你也不准上来帮忙!否则,我就让丽姐姐收拾你!&rdo;
这算什么?拿阿丽来威胁我?虽然我和阿丽恩爱有加,你用的着在敌人面前这么堂而皇之地讲出来吗?一点儿也不给夫君面子!要是到时候魏延怕老婆的传闻流传开来,我还怎么混哪?!
正气得肚子一阵阵的疼呢,战场上的形式开始突变了,樊朔一改刚才的&ldo;温文尔雅&rdo;,猛然一记抢攻,三尖两刃刀如同三条蓄谋已久的银蛇向着杜鸢刺了过去,杜鸢猝不及防,被刀尖一下子浅浅地刺进了右胸,幸亏我反应神速,纵马上前舞刀架住,否则,樊朔这一刃非刺穿杜鸢的心脏不可!
他奶奶的!樊朔这小子忒没眼色,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刺伤我的老婆!
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把樊朔打残了我就改姓!我像发了疯一样挥着金刀扑向了樊朔,樊朔咬紧牙关迎战,手忙脚乱地抵挡我的狂攻,战不十合,他早已抵敌不住,拨马败走回阵,那三千水匪见主将遭受危险,立马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我堵来,我连劈带砍地连杀十几人后,樊朔已经跑进了山寨之中,命令部下关进寨门,我追到寨前,寨上乱箭射下,我无奈地退了回去。
杜鸢捂着受伤的右胸,小脸因为剧痛变得煞白煞白的,我急忙下令撤兵回营。
经过我仔细的检查,杜鸢的伤势基本判明了,不幸中的万幸是‐‐多亏了我的尽力一挡,杜鸢的伤非常轻,只是多了三个流血的小眼,可是这伤说是受得不重,但是伤的却非常不是地方‐‐伤在右乳上……
第138回摧毁
我取来剪刀、纱布、金疮药和消炎药水,把所有关心则乱的兄弟们统统撵出营帐,并严令他们不得打扰,然后闭紧帐门,对半躺在榻上的杜鸢说道:&ldo;我让你退回去,你就是不听,受伤了吧!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躺倒让我给你上药!&rdo;
杜鸢非常不配合地捂着伤处,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让我看,更别说让我给她上药了。
我感到非常头疼‐‐杜鸢你好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彼此都已经有了极为深入的了解,身子都已经看光光了,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哪还有时间在那里害羞!更何况,在做大家都爱做的事情的时候,也没见到杜鸢害羞过啊!
因此我得出一个结论‐‐女人是世界上最矛盾的动物……
当然了,我不会任由杜鸢这般扭扭捏捏的,掰开她遮遮掩掩的手,剪开伤处的衣襟,在她已经缓缓止住血的伤口上涂抹一些具有消炎作用的药水,虽然我此时此刻只有为她疗伤的念头,可是伤到那个地方,我的手又是那样的温柔(唉,我自己都想吐……),杜鸢不可避免地开始起反应,她起了反应,也就由不得我起不起反应了……
万事大吉之后,我轻轻抚摸着杜鸢缠上一圈厚厚纱布的胸脯,笑道:&ldo;鸢儿,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缠着这么一大圈,现在似乎又回到了。&rdo;
杜鸢不满意地撅起小嘴,轻声说道:&ldo;夫君,你又取笑我!&rdo;
我轻轻拍打一下她的小屁股,笑着说:&ldo;好了,别撒娇了!为夫还得研究军情呢!&rdo;
杜鸢点着头,不再腻在我身边,说声&ldo;我帮你拿些吃的来。&rdo;便出帐去了,我则摊开刚刚绘制出来秦巴山旱寨地形图,仔细地研究起来。
今天白天的一番激战,虽然我并没有在樊朔的地盘上占得什么大便宜,但是却成功地把化装成水匪模样的鲁予、杜文、吴建三人和那二十几个弟兄安插进了水匪的旱寨之中,当时我单刀匹马闯入水匪阵中,杀得匪众鬼哭狼嚎、四下逃窜之时,鲁予他们非常准确无误地在其他兄弟的掩护下混进了匪众之中,跟在樊朔屁股后面一块儿进了水匪旱寨。
根据事先的约定,只等今夜四更天他们在水匪寨中点火为号,我便带着猛虎营和猎隼营的弟兄们杀进去,毁掉樊朔苦心经营多年的秦巴山大寨!
&ldo;夫君!饿了吧,快些吃点东西吧!&rdo;杜鸢捧着一个食盘,走进营帐,打断了我的思绪……
当晚,又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老天爷非常给咱面子,三更天时分,我带着猛虎营和猎隼营的弟兄饱食一顿,悄悄上路了。
鲁予他们也没有让我们等太久,大约四更天时分,一向守卫严密的秦巴山旱寨之中突然人声鼎沸起来,几道火光从营区各处冲天而起,映得满营寨四处奔走的黑压压的人脑袋,显得分外分明、惹眼。
&ldo;时机已到,大家一起上!&rdo;我大叫一声,众兄弟齐声响应,我拍马舞刀,率先冲出,猛虎营和猎隼营左、中、右三路配合,形成一个&ldo;u&rdo;形战队,紧跟在我身后,向着水匪旱寨的正门冲去,火光之中,只见两个身影犹如黑色的闪电,冲到寨门之前,用极其迅疾的手法,刺死了守门的水匪,打开了正门。
这两人正是杜文和吴建,我知道他们已经得手,就等着我们冲进寨中进行进一步的剿杀,当即下令道:&ldo;众兄弟奋勇向前!剿除水匪,活拿樊朔!&rdo;
我终于见识到《亮剑》中所谓&ldo;嗷嗷叫&rdo;的士兵是什么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