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他哭了;哭完,他便洗净嘴上和鼻子上的血迹,擦去脸颊和前额上抓伤处的泥垢,于是,把陶塞军士召了进去。
&ldo;从现在起,&rdo;他说,&ldo;只要我在这儿,任何人不得进来见我。听明白了没有?&rdo;
&ldo;明白了,长官,&rdo;陶塞军士说,&ldo;包括我吗?&rdo;
&ldo;是的。&rdo;
&ldo;我知道了。就这些吗?&rdo;
&ldo;就这些。&rdo;
&ldo;要是您在的时候,有人真的要来见您,我该怎么跟他们说?&rdo;
&ldo;告诉他们我就在里边,让他们等着。&rdo;
&ldo;是的,长官。等多长时间?&rdo;
&ldo;等到我离开。&rdo;
&ldo;那么,之后我该怎么应付他们?&rdo;
&ldo;这我就管不着了。&rdo;
&ldo;您离开后,我可以让他们进去见您吗?&rdo;
&ldo;可以。&rdo;
&ldo;可您早就不在这儿了,是不是?&rdo;
&ldo;是的。&rdo;
&ldo;明白了,长官。就这些吗?&rdo;
&ldo;就这些。&rdo;
&ldo;是,长官。&rdo;
&ldo;从现在起,&rdo;梅杰少校对那个替他收拾屋子的中年士兵说,&ldo;我在这儿的时候,你别进来问我是否有什么吩咐。听明白了吗?&rdo;
&ldo;听明白了,长官,&rdo;勤务兵说,&ldo;我该什么时候进来问您是否有什么吩咐?&rdo;
&ldo;我不在的时候。&rdo;
&ldo;是,长官。那我该做什么?&rdo;
&ldo;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