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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第1页）

旁边的衣柜门大敞着，宋玉刚刚应该是在整理衣服。

他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看到里面自己曾经没有带走的那些衣服，全部都好好地，完整地挂着，就连位置都没有变过。

这一切的一切，都和当初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他只是出了一趟门，没有离开过。

程飞回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宋玉。

他现在有太多想问的，最后问出口的，只有一句，&ldo;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分手?&rdo;

宋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一直在脑内想着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切，想着该怎么说才会感觉顺理一点，程飞突然一问，直接打断了他的思路，&ldo;我我&rdo;

程飞走到他面前，又问了一遍，&ldo;为什么提分手?&rdo;

宋玉抬眼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下，声音有些发闷地说：&ldo;最近没见你抽烟，是戒了吗?&rdo;

这下轮到程飞愣住了，&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分之前那段时间，你的烟瘾就是那会儿染上的吧。&rdo;宋玉看着他说，&ldo;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只是后来有一次从饭店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你，看到你抽烟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rdo;他勾起唇有些苦涩地笑了一下，&ldo;饭局有多久，你就抽了多久，一根接着一根，那眉毛皱得呀。&rdo;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ldo;有那么深。&rdo;

程飞张了张嘴，有些无力地解释：&ldo;我那是&rdo;

&ldo;那次并不是偶然。&rdo;宋玉打断他，&ldo;我见到过很多次，只是每次见到我后，你都会装回若无其事的样子。&rdo;

&ldo;我就想，我是给了你多大的压力，才会让你这么焦躁啊。&rdo;

程飞没有再试图辩解，因为他没法辩解。

他从没想过宋玉竟然什么都知道，更没想过他知道后却什么都不说。

宋玉笑了下，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ldo;你当时还总半夜去卫生间偷偷抽烟，还自作聪明地刷完牙再回来，其实第二天早上接吻时还是能感觉到烟味，你说你是不是傻?&rdo;

程飞上前一步，伸手抱住宋玉的腰，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很小声很小声地说：&ldo;你没有给我压力，给我压力的其实都是我自己。&rdo;

宋玉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的短发，有些扎手。

程飞抱紧他，&ldo;你为什么不说呢，如果你当时就问我，也许我们就不会&rdo;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宋玉沉默了一下，低声说：&ldo;因为我也会心疼你呀。&rdo;

程飞感觉眼眶有些酸酸的，&ldo;你应该告诉我的。&rdo;

宋玉没说话，回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