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了?”
就在桑腾感慨着喊出那两个字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一身西装似很精神的男子,四五十岁的模样,没有过多的装饰品点缀,气质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站在那里着桑腾。
布达拉宫一般不禁止游客乱闯的,除了那些重要的地方,桑腾这里就是一个,没有着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擅自进入,桑腾着来人,感觉有点熟悉的样子,疑惑道:“你是?”
男子悄然走上前,走到他身旁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声,桑腾脸色骤然大变。
半饷之后他才是喃喃道:“我早该想到的。”
“你猜到情况了吧?”
男子再次问出了一开始的问题,他能够来到这里自然有着他的手段,这些年他只是一个地道的商人而已,虽然在高原省这个信仰的地方,商人并不能像其他地方为所欲为,但是终究有钱能使鬼推磨。
桑腾是发放了一批信物给一些人的,莫不是有着大公德或者是政要的关键人物,他的这个举动也是促进了整个布达拉宫的繁荣,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白马寺的人气吸了个精光,让本来可以平分秋色的两边,彻底的成了一边倒,这个时间只有不到一个月而已。
一半是因为哲杨退出后在白马寺吸引着众人的本来就是桑腾,而另一半就是他的手段了。
本来就有着高深的修为再加上一些市场手段,才是让他在高原省的这些大师中所向披靡,也许他的修为并不是最高,但是一定是名气最大最能够让信民凝聚起来的,就连高原省一把手都亲口言明他才是真正的大师,可见桑腾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了。
而这个男子奋斗了这些年,唯一不惧怕的就是这些利益的关系,总能通过一些手段让他找到那些人,得到那些信物然后走入这里。
对于这一点,他随手晃了晃手里的玉佩,桑腾便是清楚了。
桑腾点了点头,脸色也是有点伤悲道:“几个月前我就应该已经察觉到的,只是当时没有太关注。”
“这一点理由,你说服的了你自己么?”男子却是一副嘲笑的目光着他,根本不将众人心中的大师在眼里的样子,对他来说值得尊敬的人不少,甚至那些社会底层拼了命在那生存的人他都尊敬着,他也会很主动的给他们提供很多帮助,赢得了很多人的尊重,但是这么多人中间,独独不包括眼前的桑腾,甚而至于他的嘲笑很明显,连一贯的情绪掩饰都不屑,这一幕如果让以前那些跟他有过交流的人们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
两个人究竟有着怎么样的仇恨才会让一向温文尔雅的他这个样子?
桑腾也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如果男子告诉他的身份是对的话,那么他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奇怪的,自从当年他做了那个决定就没有渴望得到别人的原谅,高原省不喜欢他的人太多,如果他都在意的话那么他活着会很累。
经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不去管别人的态度。
“从始至终,我都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的目标不会改变,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
男子显然没有想过用这个就能让桑腾改变,真的可以的话他也不是那个传奇的大师了,只不过很多的情绪他隐藏了好多年,不宣泄出来实在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一刹那的情绪失控已经足够了,转瞬他又是恢复成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同平日里见其他人一样,谁也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轻笑了一声:“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那么不惜一切代价我也会拉着你陪葬。”
说完男子悄然离去,如同没有来过。
桑腾则是着他离开的背影,面色有点阴沉,半饷后才是卸下了防备,一脸的落寞。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是注定要引起很多人注意的。
就在叶一哲准备出门的时候,这个在布达拉宫出现的人,让桑腾无言以对的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站在门口,和正要出去的他四目相对。
“哲杨师傅他不在,你是?”
他并没有想过这个人是来找自己的,知道他们在山上居住的人很多,在开始的时候镇子上不少的百姓都会前来,还会带上不少家里的特产,在他们心目中哲杨一直都是值得尊敬的人物,虽然他离开了白马寺他还是他们心目中的活佛。
过了有一年左右,来山上的人才少了起来,师傅的性格注定他会慢慢的劝说他们离开,所以很多年这里都没有过人来打扰,更不要说是这样一个他根本都不认识的人。
一身成功男人的模样,显然在商场打拼了许多年,这样一个人来这里,肯定是找师傅的。
叶一哲心中瞬间冒出的想法。
“我知道他不在,你在就可以了。”
男子微笑的着他,他觉得这个笑容和师傅很像,心中起了好感便是将他邀请了进来坐下说道:“有什么事么?不知道你是?”
“我只是有家归不得的一个孩子而已,闲云野鹤不足挂齿,我只是来你,能够被哲杨师傅那么重视的弟子,会是怎样的惊艳绝代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缘由。”
叶一哲虽然听着奇怪,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相信了这个男子,也许是因为那份熟悉,也许是他着自己确实很友善的缘故,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被各种事情弄的有点风声鹤唳,这个也是他经常去师傅那的原因之一,在师傅身边总能冷静下来,很冷静的去思考一些事情,眼前这个男子,上去五十岁左右,同样给了自己那种感觉,很宁静,容易让人安心。
这一定是一个很幸福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