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笑道:&ldo;上个星期是那个家伙整天叫着,上天赐给我一个精壮的美女吧。美女你都用精壮来做形容词,够禽兽的。&rdo;
卢冲轻笑道:&ldo;好了,用错形容词,身材彪悍的,行了吧。&rdo;
李清和两个死党的老婆回到了位置。
李清又跟卢冲聊起了水浒。这女孩子还真的挺奇怪的,不聊红楼聊水浒。
李清又问道:&ldo;你喜欢卢俊义,那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rdo;
卢冲这个时候突然感到浑身有些发冷:&ldo;被高俅那帮奸臣灌了毒酒,在淮河落水而亡。&rdo;
李清点头叹息道:&ldo;可怜枪棒天下无双的玉自己水性很差,只会狗刨,可是美人在前,怎能临阵退缩。衣服也不脱,就跳进水里,向那喊救命的人游去。
竟然是两个顽童在那里游泳,由于年纪幼小,体力不支,两个小孩子已经扑腾不动,要向下沉去。卢冲摇了摇头,那些不负责任的家长啊,忙着赚钱,对自己的小孩撒手不管。
卢冲本想先救一个上岸后,再回头救一个。
谁成想,那两个熊孩子都紧紧地抱住卢冲。
卢冲勉强将两个孩子带到岸边,将两个孩子顶上去,李清在岸上把那两个孩子接了上去。
这个人工湖挖的甚是缺德,岸边也有三米多深。
这个时候,卢冲突然感到双腿在剧烈地抽筋。他再也划不动水了,慢慢地沉了下去。
李清忙伸手去抓卢冲,却已经抓不到他。
卢冲慢慢地沉到水底,脑袋突然哄地一下,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到了水浒时空
当卢冲悠悠醒来,睁开眼睛,面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一惊。
这里显然不是卢冲原来的房间,这里没有日光灯,没有白灰墙,也没有瓷砖地。
桌子上点的竟然是蜡烛,红红粗粗的蜡烛,七八只点燃起来虽然明亮,但在现代日光灯下习惯了的卢冲,眼睛一时之间感觉甚不舒服。
这里的墙壁四周挂满了名人的字画。什么,吴道子的画,颜真卿的字,卢冲之前看过这两位大师的字画,可那都是在顶级博物馆里才能看到,还要隔着厚厚的防盗玻璃,这家倒好,直接挂在卧室。
怀着一肚子的腹诽,卢冲继续往墙上扫视,竟然还有苏轼的字和李公麟的画,还很新,看那笔法自然得很,临摹也没有这高的水平吧,真是奇了怪了。这些字画如果是真的,全部拍卖出去,没有几亿下不来。
往地上看,波斯毛毯铺地,卢冲对这毛毯没有研究,只觉得这毛毯应该是手工织成的,材料也相当考究,比起后世那随便那家都能铺的地毯,那差距如同天鹅绒和鸭毛。
再定睛看去,旁边摆放的竟然都是一些古色古香、价值不菲的家具。
卢俊义之前看过一些古典家具历史考据,他隐约能够看出这些家具的材质,进而推断出这些家具的价值。这细细一看让他更加吃惊,自己竟躺在怎么样的一个富贵之地。
这床是紫檀木的,紫檀非千年不能成材,而且十檀九空,空洞和表皮之间那点地方,那点肉才可以使用,自古以来就有寸檀寸金之说,法国的拿破仑终其一生也只搜罗到能够制作一个五寸棺材模型的紫檀木,没想到这一家竟然奢侈到用紫檀做床。
哎,不对啊,这紫檀不是明朝的时候由航海英雄大太监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从东南亚那边采集过来,中土才有的吗,可看这些家具的做工,迥然不同于明清家具,一下子将卢俊义搞迷糊了,只能解释为目前这个时代也有人航海到了东南亚,采集了这紫檀来做床架。
这桌子是黄梨木,黄梨木的名贵程度仅次于紫檀木,木性极为稳定,不管寒暑都不变形、不开裂、不弯曲,还很有韧性。仔细看去,这个房间里面的三张桌子竟然都是用黄梨木做的。
他还看到这床和桌子地腿竟然都是有花雕饰。难道是传说中地花腿?后背有荷叶托首地交椅。难道就是传说中地太师椅?而这床还是屏风床。这些家具会是那个朝代地呢?明清家具即使有这般奢侈外露气象华贵也不可能这么新啊。
即便是那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家里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既古典又正点地家具收藏。何况他还躺在上面。放到现代。这些家具地价值何止千万。用来躺卧实在太奢侈了。
桌上地碗碟杯子是景德镇青白瓷。依稀能看出湖田窑烧制地字样。这些瓷器色泽莹润。清素淡雅。纯净细腻。这样地烧制技术不是到明清时期就已失传了吗。卢冲只有在书画上见过这种瓷器而已。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样宝贵地瓷器呢?
桌子上还点着檀香。那香味闻起来。芬芳、清新、爽神。香味醇和。深呼吸后。又使得人心生欢喜愉悦地感觉。真是上好地檀香。这种香料想必也是这户人家从东南亚采集过来地。
他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显然这是一个卧房。宽敞亮堂。雍容华贵。比起卢冲以前房间内地卧房要大上好几倍。尤其是他所躺卧地床。足有后世地三个那么大。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来这里了?自己刚才不是救人把自己救死了吗。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这个富贵地出奇地地方?他想爬起来。却感到腰腹间一阵刺痛。只得继续躺下去。
卢冲心说怎么回事,连个人影子都不见,忙喊了声:&ldo;来人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