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谁知道?没准你就是个怪胎呢&rdo;驾车的男人勾唇浅笑。
&ldo;不闹,我是说真的。&rdo;博贺一本正经的问道
&ldo;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rdo;男人满脸的幸福。
&ldo;你怎么不是蛔虫?你要不是?今天你怎么知道我有顾及?怎么会来接我的?&rdo;博贺扭着头盯着莲盟咄咄逼人道。
&ldo;世界都睡了,今夜只有你和我&rdo;心情愉悦的男人所答非所谓。
莲盟的表情淡淡的,笑容凝聚在他的唇角,缱绻着爱慕的话语融着男人的真心,博贺被莲盟的所答非所问惊呆了。
呆呆的望过去,皎洁的月光洒在男人的头顶、他的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男人却猛然的回过头来看向偷窥他的博贺,那种感觉像一幕色彩浓重的画,面对莲盟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博贺内心突然就生出那么几分复杂的情愫。
&ldo;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爱你呢?&rdo;男人低哑着嗓子问。
&ldo;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爱我呢?&rdo;这句话博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就这样条件反she的被他反问回去。
博贺不经意的一句话,令本就神伤的莲盟更加伤心欲绝,就在博贺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对博贺的那份感情已经不在纯粹,自莲盟萌生要把博贺从莲城身边抢来的念头那刻起,竟管,莲盟对博贺有着浓烈的眷恋,但是,担当不可或缺的主角,在莲盟演出的蓄意伤害中,博贺便会成为他的道具,用来刺激莲城,来填满他被博贺俩伤害而造成的伤口。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莲盟一路上没有在与博贺交谈,博贺和莲盟相处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觉得气愤尴尬到了极点。
片刻,终于到了美亚学院,虽然车速很快,大概也就二十分钟左右便到达目的地,可是由于气氛过于紧张,所以短短的二十分钟,在博贺看来要比二十小时还要漫长,要博贺尴尬的不得了,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第一时间跳下车子,故意大声说道:&ldo;哦,终于到学校了,还是学校好&rdo;
莲盟停好车子快走了两步,站到了博贺的身旁,使原本缓和了的气氛再次变的尴尬的起来。
跟过来干嘛?反正已经到学校,自己安全了,你就直接回你的小别墅就好了嘛,真是的。
&ldo;怎么?想过河拆桥么?&rdo;正当博贺在心中不屑时,莲盟忽然开口道。
&ldo;你会读心术吗?&rdo;博贺惊呼,他无法相信莲盟竟然可以准确的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博贺很明显的看到莲盟听完他这句话后的表情,简直是鄙夷至极,然后男人马上收起了那副令人生厌的表情冷冷的说道:&ldo;我只会读你&rdo;
&ldo;切无聊,走了,回房了&rdo;说完,博贺就快步的朝前走去,一心想把莲盟仍在他的身后。
没走几步忽听糙丛深处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内心顿时一惊,抬头望望漆黑的天空,已是月黑风高,突然脑海里冒出了&ldo;杀人夜&rdo;这个词儿来,不禁打了个激灵。
要说人类这高级动物就是贱,明明害怕的要死还总想试吧试吧尝试尝试,明明毛骨悚然还就是好奇的不得了。
博贺就贼头贼脑的靠近了糙丛,轻轻的将糙丛两面扒开探进头去声音越发清晰,只见糙丛对面有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刚开始没看明白,可后来听着那倒喘糜艳的声音和那放-浪-形-骸的身姿,博贺这才明白,原来这两人在月下抵死缠-绵呢。
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崩溃的原因不是看到一男一女偷-情,崩溃的原因是看到了两个女人偷-情,哦麦嘎!
看着她俩卖力的表演,博贺这脸&ldo;唰&rdo;的一下子就红了,而且觉得烦躁闷热,简直呼吸都快忘了怎么呼。
博贺迅速的撤回头准备无声无息的在那二位背后消失,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一转身回头,整个人就结结实实的和莲盟学长撞了个满怀。
由于惯性定律,博贺的身体居然往后仰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他就像个轮胎一样叽里咕噜的滚到了离她们身后仅仅有四米远的地方。
虽然博贺已经从地上迅速的爬了起来,但是背后亢奋的俩人已经被他惊到,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这也是薄荷生平干的唯一一件最要他自己鄙视他自己的事情了。
怎么办?怎么办好呢?这可比扒下那个死男人的裤-衩还要尴尬,上次只不过是看他一个人的表演,这次可是看两个人的演出。
只是…博贺不懂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联想到莲城那个变-态男人?要不是因为男人他能顶着臭太阳打工吗?要不是男人他能连暑假回家都回去不吗?
要不是男人他今天能遇见公交变-态吗?要不是男人他能这么尴尬的在这里吗?反正博贺最后把所有的不如意全部归根结底的赖到了连城的头上。
&ldo;你的眼睛长到后脑勺上去了吗?&rdo;莲盟从容不迫的从糙丛里走了出来和博贺轻蔑的说道。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反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而博贺像似中风了一样对莲盟挤鼻弄眼的,可男人就是视而不见,真是要博贺无语到家,于是他只好自己给自己打圆场道:&ldo;啊哈哈,今夜的寂寞要我如此美丽,呵呵&rdo;说着博贺搀起莲盟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