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我原想可以逃出去,没有还是得待在这个像是牢房的地方。”
徐婉也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阿离也伤感的说:“我回到了以前的住的地方,可是里面的人一天天在减少,而且总是听到了哭喊声。”
徐婉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说:“我总有一个中不安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那个感觉。”
外面的声音不断传来,没过多久门口有人在说话:“姑娘你在吗?”
陶芷回答道:“怎么呢?”
外面的人,突然说道:“侯爷叫你过去,”
陶芷蹙眉,回头看了看阿离和徐婉,说:“我去去就来。”
陶芷说着就走出去,外头的人没有说话,见到陶芷出来,就转身离开,没有在看陶芷一眼,陶芷也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身后。
眼见着火光渐渐地消失,来来往往的人也越来越少了,陶芷安安静静地跟着他行走,两人一路无话,不久就到了永安侯的营帐了。
陶芷进了永安侯的营帐了,营帐里竟然没有任何人,四处只有蜡烛摇曳的斑斓,陶芷不自由地站在营帐里,陶芷回头望望那个士兵,然而却没有什么人。
陶芷在原地等了良久,也不见有什么。陶芷站得累了,才找到了椅子坐下来。
不久之后就听到有人在话,陶芷赶紧站起来,永安侯面色阴沉的走进来,随后不断有人进来,一个是陶芷认识的斐济,还有一个前几天她看见过的书生和虬髯大汉。
永安侯声音冰冷说:“难道都没有一个人看见是什么人么?”
虬髯大汉脸色难看,说:“只看到是一个黑衣人。”
永安侯的脸色越来越差,但是却没有说话。
那个书生模样的人说:“侯爷,还有一件事。”
永安侯见他欲言又止,就知道事情不妙。
那书生模样的少年,说:“费仪和梁山老人在回去的路让不知所踪。”
永安侯脸色极其不好,语调越来越冷:“你说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不见了!”
这一句话说的极其的冷,让所有的人脸色都不好。
费仪和梁山老人都不翼而飞,这样一来,要是时间一久,太子玄德那里一直都找不到费仪和梁山老人,那么太子玄德就会以为是永安侯根本就没有意思归顺自己,就以为永安侯早就将两个人杀死,这样一来,永安侯就算有心投靠太子玄德,恐怕太子也不会相信永安侯了。
永安侯沉思片刻,又抬头看向斐济说:“我不信他们真的出事了,毕竟事关重大,当时就派了几个侍卫在身边保护着,那几个侍卫有着数一数二的身手,又怎么会被别人偷袭,然后没有任何的察觉了,这其中的事情必有蹊跷!”
斐济正色说道:“当时,听到也是看到侍卫在受害之前,放出了烟花,属下就知道不对,他们也是有所防备,可是当属下领兵过去的时候,那些人突然不见了,地上只有血迹,却不见任何尸体,真是怪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