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正喝茶聊天听得远处马蹄急促,不多时看到一个汉子风尘仆仆到了茶坊,扔下缰绳一屁股坐下向店家讨水喝,连喝了三大碗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是累的半死似的,稍微恢复一点精神就闹着又要了些酒肉胡乱的填鸭起来,却叫店家给自己的马匹准备上好草料,从始至终嘴巴里都嘟囔着好忙好忙,一等一怪人。
但看他的马也是累得呼呼喘气,硬是站着不动,对旁边的水槽看都不看,规矩相比主人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店家备了草料也不用牵,那马径自走过去细细的吃起来,陆奥觉着好奇,天下还有这么斯文的马?不禁盯着那马儿看了起来,那马儿全身淡红,高大俊美腰身纤细,光看个头便比平日里见的马要高上五分之一,马腿也要健长许多。
&ldo;当真是好马,堪有赤兔之风。&rdo;陆奥看得出神旁若无人了。
那人抬头看着陆奥,嘴巴里塞满了肉片,想要说话无奈嘴巴占着,只能一边吃相极难看的吞咽一边对着陆奥挤眉弄眼,陆奥夫妻看这人着实滑稽不由得发笑,便也耐心等他能说些什么。
显然是忙着想说话,偏偏咽的太急哽住喉咙又是锤胸又是灌酒好不折腾,陆奥忍俊不禁又不好发笑,一张脸扭曲至四分五裂问道:&ldo;兄台,你还好吧。&rdo;
不想一靠近那人便跳起来一把抓住陆奥衣领大咧咧的说:&ldo;小子,我的马比赤兔强多了,关羽那杂种马怎能和本大爷的马相比。&rdo;
陆奥措手不及被他抓住,那人力气了得陆奥双脚都快离地了,只能扳着他双手勉强道:&ldo;你这人怎么突然动粗,真是好没道理。&rdo;
那人也发现不妥,忙的放开手陆奥才算着陆,陆奥一肚子没好气可忌惮那人蛮力也不敢轻易发作,只能象征性的整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却在心里以啊q胜利法不知道扁死这人多少次了。
月英也紧张的过了看看陆奥有没有事,夫妻俩对这人都没了好感,起身便要离开,反倒是那人没完没了起来:&ldo;老兄留步,是我太鲁莽,我这人天生性子急,惊了两位实在抱歉,这里给两位行礼了。&rdo;说罢深深的鞠了一躬。
陆奥见这个人虽然粗暴倒也算直来直往,心里郁闷却不好挂在嘴边不然反倒显得自己不怎么大气了,顺口说道:&ldo;罢了,我也知你没有恶意,不必行此大礼。&rdo;
&ldo;哦哦,那便好那便好,我这脾气总是得罪人,真是改不了,还好老兄大人大量,不嫌弃不如一同坐坐如何?&rdo;
&ldo;这就不必了,我们夫妻还要赶路。&rdo;陆奥可不想跟这个火药桶子坐在一起,夸他的马还险些被k,等下万一不当心的骂了他还不要赔上小命,少惹为妙。
那人一脸沮丧,没精打采的墩在椅子上:&ldo;唉,果然我又得罪人了,人家明明是好心说自己的马儿好,实在不应该乱发脾气,就算那赤兔是二等货色可中原好马却真是没有几匹,也难怪会这么说,这些日子的书算是白读了。&rdo;
陆奥看这汉子脾气暴躁又虎背熊腰却有一副小孩心性真是有趣,再加上他竟然说马中赤兔是二等货色,真是奇了,壮壮胆子坐在对面问道:&ldo;你的马真有那么好?&rdo;
那汉子看陆奥非但没走还坐下了,立刻来的神采,眉飞色舞的说:&ldo;哈哈哈,老兄有所不知,赤兔乃是西凉大宛和河曲强马的杂交,虽然负重比原来多了些,可是马完全走了形,大宛就是以灵动高速著称,想那赤兔壮有不壮快又不快,怪模怪样不伦不类。&rdo;
陆奥听了真是匪夷所思,心说你是变态啊,关二哥的马那可是宝贝诶,多少年在游戏里都代表着安全撤离的传奇,今天怎么跟你嘴里成一破烂了,不过这个人对马的认识还真是不少,遂道:&ldo;那应该说是改良吧,马儿不禁负重怎么可以,关将军单单是刀已有八十几斤,纵使大宛良驹速度惊人跑不了几步受不了重量也是没用。&rdo;
那人灌了整碗的酒,大摇其头大摆其手说道:&ldo;老兄这么说就显得外行了,大宛受力也是不小,只不过本身就不适做长途奔袭,旁人总以为若然加了负重就可以多跑几里,那也只是相比中原慢马,要是真到了西凉,赤兔怕是连马驹也赶不上了。&rdo;
然后猛的站起来拽着陆奥到马跟前用手一抹满手血红,得意的说道:&ldo;我这马儿血统优良,乃大宛中难得之万一上品,我骑行千里体力仍有保留。&rdo;这才发现原来这马本是纯白全身淡红竟是汗血覆盖,任由主人在身上拍来摸去毫无反抗,只是慢慢的品尝草料。
陆奥看这个人如此执着马的血统,好像他生气的不是赤兔马扬名中原而是赤兔是杂交的产物,这人倒不像是个卖马的贩子,否则他不会贬低赤兔,毕竟杂交的尚且如此,纯种的当然更加厉害,料想出言编排赤兔的成分挺多也就不和他争执。
外篇(作者:阿不思)第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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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打量发现这个人看起来虽然有点邋遢,可实际相貌不凡气宇轩昂,加之身材高大威武,只是这个人眉宇见有种野气,和身上霸气混合在一起让人感觉有些绿林味道,再看他的打扮和中原人倒没大差异,但是他脚上靴子一看就是少数民族穿的,再有他刚才的一番说话身份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