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了什么?错了又是什么?”此刻的靳云轻真的猜不透百里连城的心在想什么。
男人大手拍了一下云轻的脑勺,“对的是誓死追随,错的是,那太阳是云轻你,而我是那朝颜花,本王要一生一世朝着你这颗太阳,誓死追随,一辈子不离不弃。”
“你逗我呢,这个世间上,哪有男人把自己比作朝颜花的?”靳云轻好笑又感动的样子,怔怔得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越来越喜欢的男人。人的心,一旦喜欢起来,就犹如疯狂的雨瀑布一般,一旦疯狂起来,不可收拾。
正如此间的靳云轻。
“云轻,为了你,本王愿意是朝颜花。”
百里连城忍不住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吻注入了万般浓烈、热和滚烫的爱意。
“爷,你为什么总是让云轻这么喜欢你。”女人的螓首埋入男人的腰间,静静感受男人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演奏得最为美妙动听的乐章,靳云轻发誓她要在他的身边听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听腻。
一个下午,百里连城与靳云轻依偎在端宫宫内的秋千架子上,数着蓝蓝云天上面的白云淼淼,一朵,两朵,三朵,四朵,五朵,六朵,七朵,八朵,九朵,十朵…很多很多朵。
哪怕这是一件非常无聊之事,但是由互生爱意的两个人一起数,无疑是天底下最浪漫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事了。
皇廷之中,云轻与连城在享受两人依偎着温存,而永乐侯府青霞院上房也正上演这一场男女情爱,不过跟靳云轻纯纯思无邪的温存比起来,侯府青霞院内的主人也太过邪恶和肆无忌惮了。
永乐侯府,青霞院
“玉遮,你疯了,侯爷等会儿从朝会回来撞破我们,可怎么使得?”
衣衫不整的莫长枫,被东方玉遮强迫在贵妃榻上求欢。
“长枫,你就别瞒骗我了,这些日子,侯爷对你爱答不理的,一直往云蘅院跑,我在香香院里头的外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难道你愿意遭受那样被人冷落的煎熬吗?长枫,来吧,我好想你,我很快的,很快完的,你就躺着享受吧。”
在莫长枫身上一起一伏作运动的东方玉遮,满脸讨好的表情。
“吁呼呼…当真是极爽快!玉遮…心肝儿你快点…如泌在耳放午睡呢…你动作轻轻点…也麻利点…快点弄出来…”
莫夫人两只手抓着东方玉遮满是汗水的背脊,享受着一拨又一拨的冲击。
下了朝会的靳曜左,想起几日前在青霞院落了一个公文,就进去拿,岂料,青霞院院周边的下人们莫名被支开,而里边传来了男女情欢爱的声音。
“嗯呀…好棒…玉遮…你好…好硬…比侯爷中用多了…”
“长枫你好美…太美了…”
…
听得靳曜左鼻血狂喷——
青霞院中一个下人都没有,摆明是被莫长枫支开,好成全她与东方玉遮的巫山**。
“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
狂奔进去的靳曜左,狠狠用脚踢开肉帛绵的狗男女。
这里可不是春风大戏阁,靳曜左那时不敢发声,是担心内院的一举一动叫外院的下人仇千万管家听到。
可此间不同,下人已被支开,而这是靳曜左第二次捉到莫氏与东方玉遮行奸苟且,这些日子,靳曜左早已气炸了,他为了保全永乐侯爷的名声,所以才哑忍不发,并不代表他就不是个血性男儿!
“啊!”东方玉遮吃痛一声,|体被靳曜左重重一踹,断裂加上裂,无比痛苦得惨叫起来。
莫氏慌慌张张得忙穿着兜,套上外裳,眼泪儿汪汪凝视着靳曜左,“啊!侯爷!听贱妾解释…贱妾是被…”
“你想说你是被东方玉遮勾的?是被东方玉遮引诱啊?哈哈哈…”狂怒不止的靳曜左去墙壁上取来一只剑,横着他们,“上一次晓哥儿,你也是这么说!莫长枫你这个无耻的妇人!你跟外边的娼妇有何区别?区别在于枉费本侯爱你,让你当这侯府的女主人!”
看着夫君手里晃悠着那把剑,莫氏的心脏快要噗通噗通跳出来,生怕下一秒要了她自己的性命,两只手抓着靳曜左的膝裤,“侯爷,侯爷,原谅贱妾吧,贱妾只是一时糊涂,贱妾还是爱着你的。”
“哼!贱人!东方玉遮不是我比强多了?不是比我中用多了?”靳曜左的话叫莫氏又羞又惊,剑一刺,东方玉遮被砍掉的人头滚到莫长枫的脚边,鲜血染了一地。
看着东方玉遮两颗眼珠子暴突,死不瞑目的样子,莫氏“啊”得惨叫,“玉遮!玉遮!”
“死到临头!还护着那个小白脸儿?莫长枫!你当初去白马寺,原来真的是被人戏凌|辱了,还被敲诈了足足三千两银子,呵呵,你瞒本侯好苦呀,莫长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