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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大屠杀那天晚上你在皇宫里，是吗？&rdo;

&ldo;是的，我在那儿。&rdo;

&ldo;那你和那个怪物镰刀手-梅司特之间是什么关系？&rdo;

&ldo;这是我的私事，卡斯卡利安先生。&rdo;

&ldo;我完全可以把你交给我的儿子们，他们会在半个小时内让你开口的！&rdo;

&ldo;你的儿子们吓唬不了我，你也一样。&rdo;

&ldo;我并不想为难你。现在你在我的保护之下，仅此而已。你知道要是现在出去站在大街上会怎么样吗？整个普利摩顿正在变得四分五裂！&rdo;

&ldo;你觉得把我关在这儿就能让你摆脱厄运？&rdo;露辛迪克问道。

老卡斯卡利安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ldo;我的厄运？&rdo;他看着露辛迪克，&ldo;难道你能预测未来吗？&rdo;

&ldo;不。&rdo;露辛迪克幽幽地回答道，&ldo;我可不是什么预言家。我不知道你将来会怎么样也并不关心。我想要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你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不过……&rdo;她耸了耸肩，&ldo;……这又关我什么事呢？反正我也不会在地狱里看到你受苦受难的样子。&rdo;

老卡斯卡利安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尽管露辛迪克对自己话里的含义也一知半解，但她对这种结果非常满意并乐在其中。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杀父仇人，看到他恐惧的样子真让人高兴！

&ldo;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rdo;他开口问道。

&ldo;你是说你现在这样瑟瑟发抖的样子？是的，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笑。&rdo;

&ldo;我并不需要你的侮辱。&rdo;老卡斯卡利安异常诚恳地说，&ldo;我的敌人够多了。&rdo;

&ldo;那就别再让我与你为敌了吧，&rdo;露辛迪克说，&ldo;放我走，让我看看外面的天空！&rdo;

&ldo;要是你想的话，我会放你出去的&rdo;

&ldo;真的？&rdo;

&ldo;当然，我们可以一起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rdo;

&ldo;那好吧，我想去沙漠。远离这座城市。&rdo;

&ldo;是吗？为什么？&rdo;

&ldo;我告诉你了，我想看看外面的天空……&rdo;

iv

第二天，一支由三辆马车组成的护卫队穿过混乱不堪的普利摩顿街道直奔西城门而去。打头的一辆车上坐着卡斯卡利安最出色的两名手下，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保镖曾好几次救过老卡斯卡利安的命。压阵的车上是卡斯卡利安三兄弟，他们这几天来对父亲的古怪行为越来越感到不理解，甚至怀疑老头是不是疯了。否则他为什么如此纵容这个叫露辛迪克的女人，对她的怪念头言听计从呢？难道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有足够的理由恨他并设计陷害他吗？中间一辆车由为老卡斯卡利安驾车三十年的老车夫马鲁斯驾驶，上面坐着老卡斯卡利安本人和露辛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