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哼&rdo;这黑衣人哼了一声,看了看在层层围着的陈尧咨,若有失态,她大手一招,顿时从身后飞出一对黑衣人,手执刀剑,但看其身手,皆是非凡之人。
&ldo;刀斧手何在&rdo;顾承栋大声吼道。
&ldo;在&rdo;众人大喝,顿时从大帐之外涌进一对军士,这些人涌了进来,这原本有些宽大的大帐,此时看来,却显得有些狭了。
&ldo;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前来行刺?&rdo;赵璇大声问道。
&ldo;哼&rdo;没有一个人回答,唯一能回答的,只是那冷哼的声音。
&ldo;一个不留&rdo;陈尧咨冷笑道,他知道,要从这些人的嘴里吐出些什么话,那无疑比让鬼说人话还要困难,再说他们这些人说的话,又有几分真实。
众人一听,顿时涌了上去,这些人无疑只能做困兽之斗了,所谓好汉架不住人多,这大帐里不过是被刀伤的痕迹,流血的刀斧……
&ldo;快走&rdo;那其中一个黑衣人见此,忙的大喝,一击不成,转身便逃,这是自古之常事,这人随即飞身而起,刀剑之处,流血飘舞,溅起一阵血花,这些黑衣人立即在一旁护卫,跟了上去。
&ldo;追&rdo;顾承栋大喝,&ldo;嗖&rdo;的一声拔出佩刀,当先的便冲了出去,帐外的军士更多,喊杀之声不觉于耳。陈尧咨跑了过去,捡起这剑收了起来其,一把抓起被顾承栋仍在地上的弓箭,也冲了出去。
外面已经是拼杀的杀声喊起了了,这些刺客虽是身手不凡,可又怎能抵挡得住这么多的军士,很快便只剩下几人了。
&ldo;主上,快走&rdo;一声大喊,这黑衣人顿时杀开近身的人,一掌向那人打去,两人飞身而去,如大雁直飞,几个跳跃,便没了踪影。这些黑衣人见此,皆几人齐心协力,飞身而起,逃出营外,快马而去。
&ldo;想逃没那么容易&rdo;陈尧咨一见,顿时冷笑,但见那几个黑衣人飞身而起,顿时拉开搭弓,抓起一把箭矢,瞄也不瞄,&ldo;嗖嗖&rdo;的几声便直射而去。几声惨叫,顿时这几人翻身落马。
&ldo;抓起来&rdo;众人跑了过去,捆起这几人。顾承栋看着远去的几个人影,摇了摇头,叹道,&ldo;人算不如天算,这些人果真是好本事&rdo;
&ldo;这也很正常,哪有一口吃完的饼&rdo;陈尧咨露出笑道。
赵璇已经与丫鬟们到了另一个大帐,陈尧咨与顾承栋走了进来之时,他已经看不出有什么惊讶了。这也不奇,许是她也见惯了这些刺客的身影了吧。
&ldo;嘉谟,这是怎么回事?&rdo;赵璇见他走了进来,蹙眉问道,方才他两人还在笑谈甚欢,为何陈尧咨却若成竹在胸,她有些不解。
&ldo;我也不知道,还好我与顾大哥早有准备,才没有被他得逞&rdo;陈尧咨笑道。
&ldo;你们早有准备?&rdo;赵璇更是不解了,她一直与陈尧咨在相谈,却没见顾承栋的身影,他两人何时凑到了一块的。
&ldo;不错,&rdo;顾承栋抱拳施礼,道,&ldo;公主,幸亏陈公子陈公子高明,早看出今日有些古怪,便来求见公主,之后又与末将商议此事。末将才调三百刀斧手埋伏,果然不出我们所料,这些刺客真的前来偷袭。&rdo;
&ldo;可是,本宫从未曾与什么人结怨,他们为何要来行刺本宫呢?&rdo;赵璇心里更是疑惑了,说的与人结怨,她与陈尧咨相比,可谓巫见大巫,可这厮居然还逍遥的不得了,自己居然被刺客偷袭,这不得不说人的际遇不同了。
&ldo;这不是最重要的,&rdo;陈尧咨摇了摇头,道,&ldo;这些刺客从何而来,自然可以问出。嘴让我担忧的是,咱们这营中如此之大,他们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找到,只怕这其中有些古怪。&rdo;
&ldo;对,&rdo;顾承栋接道,&ldo;末将也对营中空设几处疑帐,可这些刺客居然一个都没有寻上,却偏偏寻上了公主的大帐,这其中必有蹊跷&rdo;
&ldo;你们的意思是,咱们中间有奸细?&rdo;赵璇惊道。
第一百二十二章抽丝剥茧
&ldo;不错,&rdo;陈尧咨点了点头,&ldo;今日公主不是对在下说,从未过任何施令吗,可顾大哥却多次受人宣公主旨意,尤其是居然要今晚彻夜赶路。若是如此,咱们定然走不出这山路,他们若是埋伏,岂不是正中下怀,占尽了天时地利?&rdo;
&ldo;不错,&rdo;赵璇沉思了片刻,笑道,&ldo;咱们欲要寻这些,还得从那几个刺客入手啊,你们抓的可有活口?&rdo;
&ldo;有,&rdo;顾承栋点头道,&rdo;方才嘉谟箭出必中,正是射中了其几人肋骨,不至毙命,末将这就去将他们带进来。&rdo;
&ldo;你的箭术,倒是越来越精湛了。&rdo;赵璇笑道。
&ldo;托公主洪福,还能打下几只大雁来。&rdo;陈尧咨微微一笑。
赵璇白了他一眼,唇边微微的笑意如那晶莹圆润的珍珠,让人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陈尧咨暗自定了定心神,眉心微动,暗道这公主,男儿装扮之时,只觉有几分英气,这女儿装了,绫罗披细腰,霞冠摇曳,这女儿家的柔美便自觉流露,风情无限。
&ldo;公主,这几个刺客带到&ldo;顾承栋走了进来禀告,也打断了陈尧咨的遐想,他暗自骂了这不懂风情的蠢货,怎么尽扰人好事,心里不觉又对这老粗鄙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