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咨回答道:&ldo;我和父亲才来,他们都在正厅和花园里呢。&rdo;
柳青瑶走了过来,翩翩着袖,窈窕可见,笑道:&ldo;你今儿这真俊俏。&rdo;
陈尧咨听了此言,不觉莞尔,回答道:&ldo;师姐,你才是俏丽,我娘说娶你当媳妇真是福气。&rdo;
柳青瑶听了此言,顿时,脸颊红霞,道:&ldo;油嘴滑舌,休要胡言乱语的。&rdo;
陈尧咨神色无辜的道:&ldo;我没有骗你啊,我娘真是这么说的。&rdo;
&ldo;还要胡说,&ldo;柳青瑶有些急了,打断了他的话,螓首微低道:&ldo;可不许再胡言乱语了。&rdo;
陈尧咨打了个哈哈,道:&ldo;恩师今日寿宴,你为什么不出去呢。&rdo;
柳青瑶道:&ldo;我现在还不能出去呢,一会再玩吧,记住,一定要给爹爹诗文,不要让别人抢了,知道吗?&rdo;
陈尧咨哪里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小院,径自走向花园里。
第十七章才惊四座
陈尧咨来到花园,只是见三两之人熙熙攘攘。花园里张灯结彩,喜气满园,连这盛开娇艳的荷花似乎也是被喜气沾染,怒放满园。
陈尧咨只看到,父亲正在和刘夫子闲聊,而两个哥哥却是不知所踪。那两个家伙难道也是表面正经,陈尧咨感到无趣,沿着荷花池走着,却听见有人道:
&ldo;陈尧佐,你们三兄弟不是常在一块吗,怎么,被夫子赶出学堂了,可惜,你三弟师从柳大人这样的文学宗师,你两兄弟没那个福气。&rdo;
陈尧咨转过头去,只看到陈尧佐和大哥在那个荷亭里,不是赏荷,却是和李昊那厮撞在一起了。只听陈尧佐道:
&ldo;我三兄弟向来齐心如一,不学李公子你了,夫子也是草,李主簿没有少花银子吧。&rdo;
李昊听了此言,顿时脖子绯红如猪肝,跟这喜宴的气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着旁边一年轻公子道:
&ldo;表哥,咱们不要理会这些无知小儿,咱们去找表姑父去。&rdo;那位公子微笑不语,与李昊走开了。
陈尧咨走到陈尧佐面前道:&ldo;二哥,李昊怎么会到这里?&rdo;陈尧咨有些疑问,按理而言,以李昊的身份是不可能到柳府的,如不是这三兄弟是柳开门生,也不可能,但此时却是千真万确,陈尧咨由此疑问。
陈尧佐也摇了摇头,道:&ldo;我也不知,只是他是随那公子来的。&rdo;陈尧佐也不明白,只是看那公子衣着投足之间,并非常人,定是来头不小啊。
陈尧咨笑笑道:&ldo;不明白就去问父亲,想也不知道啊。&rdo;
陈尧佐与陈尧叟相视一笑,道:&ldo;就你滑头,咱们去找父亲吧。&rdo;
宴会已然开始,只见花园、楼榭、厅堂之内,皆摆满了着圆桌,红绸铺桌,闾阎扑地,家丁小厮、丫鬟仆人来来往往,穿梭其中,一派忙碌之景。陈尧咨三兄弟因是柳开的门生,因而得以坐在门厅正堂。而陈尧咨却发现,与李昊同往的那位公子也在厅堂,陈尧咨心里不觉心生奇异,更肯定此子来头非常。
此时,只见柳开在几位中年人士的陪同之下,来到正堂。顿时,门内外所有来者君起身恭祝,只见柳开身着红衣延寿服,腰身银鱼袋,神采奕奕,容光皎皎,不断地与众人抱拳打躬,甚是欣喜。
待做到太师椅上,其便有人送上寿面,寿桃。之后,便是来祝寿之人恭贺和献上寿礼。正是柳开在正坐太师椅上,管家柳成便道:&ldo;贺寿礼。&rdo;
只见,首先上来的一人,为人神似和蔼,鬑鬑颇有须,身着士子服,腰上翠玉佩,后面确是跟着那年轻的公子。走到厅堂正中,柳成唱到:&ldo;成都府知州章大人贺寿,送五瑞图一幅,寿联一对,玉如意一双,礼若干。&rdo;章大人走到柳开面前抱拳打躬,笑道:&ldo;闻柳学士之寿,不曾章某特来,贺学士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do;那公子也出身子,微微鞠躬道:&ldo;晚生恭祝学士寿诞。&rdo;
柳开起来回了一礼,章大人走了回去。
此时,又有其他众人前来,陈尧咨现在一看,不由得暗自咋舌,这老师虽是一任县令,宾客却是来者不凡,几个州府的,有郡国爵位的,有临近几县的,还有文人学子不计其数。
轮到陈氏父子几人了,陈省华上前,陈尧咨三兄弟跟在后。柳成在柳开旁开始唱名起来,&ldo;陈县尉大人携三位公子,送送寿礼若干,寿糕、寿桃、寿联各一,五瑞图一幅,贺柳老爷福如东海,福寿长青。&rdo;柳开亦是起身答理。
这时,三兄弟出列,陈尧叟道:&ldo;恩师寿诞佳日,弟子不才,备锦幛,恭贺恩师寿诞。&rdo;捋了捋胡须,柳开笑了笑,接下来了。
陈尧佐也道:&ldo;恩师寿诞,弟子备一寿酒,此乃佳酿,名曰&ldo;剑南烧春&rdo;,虽是闻名,却不可多得,恭贺恩师寿宴。&rdo;柳开文人,亦是爱酒之人,捋了捋胡子,笑道,&ldo;好好,难得你有心了。&rdo;
该陈尧咨了,他却没有准备什么,众人正感出奇,陈尧咨道:&ldo;恩师寿诞,本是佳节,尧咨细思,恩师素喜莲花,花园满堂,此时节正值莲荷上开,恩师文章宗师,为弟子者,当以一文而贺恩师之寿,尧咨就以莲为题,写古文章,恭贺恩师之品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