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一瞬,“咔噔……”
一声之后,背后的车门徐缓滑开。
是炎燚早就预见到了,趁着池洲不注意,悄然打开了车门。
阮铭在外站着,程成也在,看到俩人愣了一会儿,“你们……说完了?”
阮铭弯着月牙眼:“呵呵,还挺快哈?我……”
“没有!”被平白搅乱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池洲上手要关闭车门。
可是这时候程成站出来了,“老板,白姐打来电话,已经等很久了。”
他很没点儿眼力见地把手机晃在池洲面前,“像是有急事,公司里的事。”
池洲脸色瞬时阴黑下去。
偏那个做了恶,还有恃无恐的人,捏完了,现在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很会搞事情地在池洲面前搓搓手指腹。
“哎呀,池先生这么忙啊!”
他啧啧嘴,红肿的嘴巴咧得特别过分,“可真是遗憾了,我还没玩儿够呢!”
说着,还甜甜笑看着他的衣领,朝他挥手告别,“那我们只好明天见哦,小可爱池先生!”
池洲:……
那边白芍还在催促,“老板,您在听我说话吗?”
把池洲恨得牙痒,很不舒服地扯了下凌乱的衣服,一把抓起手机。
他一走,阮铭上车,炎燚仰头笑得差点儿背气过去。
是大仇得报之后的畅快,也是发现新大陆的惊喜。
“我……哈哈哈……”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玩儿的事,强迫癌,哈哈哈,他回去会自己把另一边一起捏了吗?”
想到池洲浑身不自在地坐在保姆车,一边接电话一边咬牙,回去还得对着镜子比划怎么捏才对够称。
简直了……
炎燚光想想就笑得疯癫到不行,“哈哈哈哈——”
“我不敢想,不敢想不敢想……”
一直捕捉不到他的笑点,且还不知为啥,莫名替他老板感到担心的阮铭:……
静静坐着。
无奈坐着。
怂唧唧坐着。
应该是错觉把?
阮铭转头窥了他一眼:应该是!
要不他怎么会以为,他那么厉害那么狂的炎哥,要完了呢?
另一边,白芍接起电话就感觉另一边似乎不太对劲,时不时的,听筒里还有摩挲布料的声音。
白芍听了一会儿,“您……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池洲音色低沉,显然是不高兴了。
半晌才道:“被一只猫挠了!”
白芍:“哈?哪儿的猫?谁去剧组还带猫的?”
池洲话不对题,“一只欠收拾的猫,爪子特别痒,还特别……”
他吐口气,“欠收拾!”
那头,白芍反应了半天,突然就笑了,“一只猫,您也真是够了啊老板,挠了您还想挠回来?那要它咬您呢,你也去咬它吗?得了吧啊,实在不行我等下给图导打个电话,协调一下,看他们方便的话先把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