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忙。”傅伊伊勾唇。
她早已打好腹稿,需要专访的问题背得滚瓜烂熟,争取在一小时内搞定就回去。
上电梯时,傅伊伊脑海中勾勒出司诺小朋友的脸,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不知道她精心挑选到后半夜的礼物,他会不会喜欢。
“丹宁,你跟你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走到房门口时,傅伊伊好奇地问起,不等房丹宁回答,她感觉有些头晕。
怎么回事?
这头晕来势猛烈,她一下子就感觉四肢乏力,支撑不住了。
“伊伊……”
房丹宁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傅伊伊靠着沙发,手支着额头,难耐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好没力气……”
而且她越来越热。
好像身体里有股别样的洪流。
房丹宁没说话,傅伊伊撑起眼皮看她时,门外的男人刷卡进来。
是孔纯迪。
他优雅地把西装挂在门口,渐行渐近的身影,在傅伊伊眼里变得模糊不清,她抓着房丹宁的手,疲惫地说:“要不然今天就先不采访孔先生了。”
“傅编这是身体不舒服?”男人状似关心的话,却夹带笑意。
一切都在他运筹帷幄中。
傅伊伊意识渐渐不甚清明,她抓着包晃悠悠地站起
来,“我听丹宁说您今晚的飞机出省,到时我提前把专访问题发给您,您抽空解答下也可以……”
她想走,房丹宁抓住了她。
傅伊伊不解地看向她,此时孔纯迪解开腕上的手表,摘下戒指朝她走来。
四十来岁的男人,动作格外优雅,却让傅伊伊打了个寒噤。
“既然傅编不舒服,这里正好有休息的地方,要不将就下?也免得到时传出去,还以为我孔某人招待不周。”
傅伊伊直言不必,却发现房丹宁始终紧紧抓着她。
她已经提不上力气了,站着都费劲,孔纯迪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就摔在了沙发上。
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