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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不敢看他的惨象。

我住手了，喊：&ldo;大川良子，过来！&rdo;良子惊慌地走出队列，我把电鞭交给

她，命令：&ldo;抽我！也是五鞭！&rdo;

&ldo;不，不……&rdo;良子摆着手，惊慌地后退。我厉声说：&ldo;快！&rdo;

我的面容一定非常可怕，良子不敢违抗，胆怯地接过电鞭。我永远忘不了电

鞭触身时的痛苦，浑身的筋脉都皱成一团，千万根钢针扎着每一处肌肉和骨髓。

良子恐惧地瞪大眼睛，不敢再抽，我咬着牙喊：&ldo;快抽！这是我应得的，谁让我

们谋害若博妈妈呢。&rdo;

五鞭抽完了。娜塔莎和良子哭着把我扶起来。乔治他们也都坐起来，目光中

不再是仇恨，而是迷惑和胆怯。我叹口气，放软声音，悲愤地说：&ldo;都过来吧，

都过来，我把若博妈妈告诉我的话全都转告你们。我们都是瞎眼的混蛋！&rdo;

两小时后，我、乔治、索朗、萨布里和娜塔莎走进控制室，跪在若博妈妈面

前，其他人跪在门外。若博妈妈闭着眼，一动也不动。我们轻声唤她，但她没一

点反应。也许她不想再理我们，自己关闭了生命开关；也许她的身体已经被进水

彻底损坏，失去生命。不管怎样，我还是伏在她耳边轻声诉说：&ldo;若博妈妈，我

们都长大了，再也不会干让你痛心的事。我们已经商定马上离开这里，把这儿剩

余的能量全留给你用。这样，也许你还能坚持几年。等能量全部耗尽后，请你睡

吧，安心地睡吧。我们会常来看你，告诉你部落的情况。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发现

制造能量的办法，那时你将得到重生。妈妈，再见。&rdo;

若博妈妈没有动静。

我们最后一次向她行礼，悄悄退出去。我留在最后，按若博妈妈教我的办法

关闭了天房所有的能源。两个小时后，我们赶到密封门处，用人力打开，等58个

人都走出来，又用人力把它复原。其实这没有什么用处，天房的生态封闭循环关

闭后，要不了多久，里面的节节草、地皮松、白条儿鱼和小老鼠都会死亡，这儿

会成为一个豪华安静的坟墓。

我们留恋地望着我们的天房。正是傍晚，红太阳和红月亮在天上相会，共同

照射着晶莹透明的房顶，使它充盈着温馨的金红。我们要离开了，但我们知道，

它永远是我们心里的祖庭。

我带着伙伴复诵若博妈妈留下的训诫：&ldo;永远不要丢失匕首和火镰。&rdo;

&ldo;永远记住算数的方法和记载历史的文字。&rdo;

&ldo;多生孩子。&rdo;

第5条是我加的：&ldo;每人一生中回天房一次，朝拜若博妈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