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吃了大力丸一样,一进屋就把人拦腰扛在肩头,温虞好头朝下,所有血气都往脑袋上涌,她挣扎没用,骂人没用。
他用了最不优雅的一个姿势来抱女孩子,温虞好在床上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四目相视。
他有了不小的变化,翻天覆地的快速成长着。
靳砚喻在跟自己的领带较劲,领带被他拿在手里的时候,温虞好心里是发抖的,他该不会要拿这玩意来绑自己吧?
他动作很快,解扣子的动作更是,不出一分钟把自己给剥了个精光,跟剥玉米似的。
温虞好接连往后退,“你你你有话有话好说,别动手!”
“我不动手。”靳砚喻面容淡淡,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很鲜活,很执迷:“我不想动手,我想亲亲你,你过来。”
“你不挣扎就不会难受。”
靳砚喻很固执,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他箭在弦上,必须发。
温虞好在他身下,像一条海里溺水的鱼,明明觉得溺水很难受,可是还是快乐的。
她觉得自己很不诚实,后几次的时候她居然觉得特别好,从而更加努力地去当一条溺水的鱼。
临睡前,她隐隐约约地听到,靳砚喻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清晨一醒,她忽然记起来,他说: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睡到半夜,温虞好忽然清醒,身边男人不在枕边,他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醒来,主动把身边毯子掀开,朝她招手,“过来。”
“我才不要。”话是这么说着,可她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
靳砚喻没在看电视,他只是开着电视闭眼在休息,状态不好,很疲累。
温虞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讨论事情的好时机,可她一想起他有事瞒着自己,就过不了心底那关。
她没开口,靳砚喻主动交代:
“家里出事是我上次回家才发生的,我爸执意让我接盘,我本想趁着这次出国打消他念头,让季言曦来代替我,可这次回去我才知道,他早就跟那老头子说明,自己不愿意接手他的东西,他也不喜欢做生意,一个两个的都要让我来接盘,换了情况的话,我才懒得管他们,可这次情况不同。”
“我又见了跟我爸一起的几个叔叔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我不得不做一些决定来帮他稳定局面。”
温虞好的心脏直跳:“你有两次可以进入高等学府的机会,一次为了爱情,一次为了家庭,你都放弃了,不后悔吗?”
“有什么可后悔的。”靳砚喻看向她:“我做的选择,从不后悔。”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一想起这个,就很气:“你是不是怕我拦着你不让你去做?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不通情理,不分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