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呵&iddot;&iddot;&iddot;不是逃不开,而是让你迷途知返。&rdo;云雾正色对视着云黄。
云黄冷笑:&ldo;你觉得你行?&rdo;
&ldo;你认为,我只是一个人吗?&rdo;不管云黄为了什么,他终究还是众叛亲离,至少没人甘心臣服于他,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
一条无形的银鞭打在了云雾的颈间,瞬间颈间一条刺目的红痕,宣誓着它的嗜杀。
云雾手轻抚那条红痕,灼痛感让他眉头挤到了一起,还是不愿吭一声,只是回以冷笑,云黄倒也不着急做出表态,只是把玩着手中血色玻璃球。
云雾视线落在那颗璀璨的血色玻璃球上,神色一敛:&ldo;赤子球?&rdo;
&ldo;果然是我云黄的儿子,一眼就看出是赤子球。&rdo;云黄燃起一抹自豪,而这一抹自豪却让云雾觉得讽刺,儿子?他居然还能分清什么是儿子。
&ldo;你到底想做什么。&rdo;云雾一直认为云黄不只是想集聚五行石的力量这么简单,如果是那样,当初他就不会将原本在手中的五行石分散到各地,更可笑的是,他还装得逼真,让火炎觉得自己抢五行石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其实这一切不过是在云黄的计划中罢了。
云黄将手一缩,赤子球如同凭空消失般,云黄站起身,走向云雾,云雾冷冷的看着云黄,他不能不承认云黄确实有王者风范,但这王者的身上围绕了太大的杀气,没有人能靠近他,所以他注定成不了王者。
&ldo;赤子球需要万年烈火烘烤,才能实现它真正的价值,你可清楚?&rdo;云黄负手望着云雾。
云雾嗤笑:&ldo;我的回答有必要吗?&rdo;明知故问,到底是炫耀还是自己成了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云黄不怒反笑:&ldo;雾儿,阿爸做这么多,最后还是你的,你怎么就不能体会呢。&rdo;雾儿?云雾觉得真是可笑得很,眼前这个人还会自称阿爸,多久了,这个称呼和他根本就扯不上关系,如今这般低声下气,又是为何?
&ldo;呵&iddot;&iddot;&iddot;&iddot;如果我说不稀罕呢?&rdo;云雾依旧淡然处之,这让云黄为之一动:&ldo;容不得你选择。&rdo;
是啊,自己根本无法选择,不管要不要,喜不喜欢,永远没有选择权利,自己还差点因为他的话而触动,想来真是愚蠢得很。
云雾眼里一闪而过失落,随即换回淡漠:&ldo;火炎?看来,他是你赤子球必须的万年烈火吧。&rdo;
云黄赞许的点头,云雾觉得可怕,似乎每一步都在云黄的计划中:&ldo;所以当初你故意让他对换那些五行石的密钥,并且以各种方式让他发现火行石,其目的是希望他有火焰球功力的同时再练成绝色焰火,以达到成为锻炼赤子球的万年烈火是吗?&rdo;
云黄看了云雾一眼,仰天长笑:&ldo;没错,如今他身体流动的血液就是万年烈火,所以他必须为他愚蠢的欲望付出生命的代价,同时我也要让他为云朵偿命。&rdo;
云雾咬牙切齿的抓住云黄的衣领:&ldo;你混蛋,为什么当初不救云朵,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那么云朵呢?他可是你的女儿,她该死吗?&rdo;
云黄没有因为云雾粗鲁的举动动怒,只是望了云雾许久,才淡淡了说了三个字:&ldo;对不起。&rdo;&lso;孩子&rso;那两个字被他哽咽在了喉咙里。
云雾讥笑的放开手,对不起?多么讽刺啊,云雾彻底绝望了,如果之前还抱有一点希望的话,那么此刻真的全部幻灭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有人性:&ldo;是,我会让伤害了云朵的人付出代价。&rdo;包括你。
嗜血的味道正在从结界处慢慢的延伸出去,等待菲儿他们的是更大的挑战&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114非凡搭档【1】
魔域幻境地狱塔分为十八层,从第一层到第十八层分别是光就居、居虚倅略、桑居都、楼、房卒、草乌卑次、都卢难旦、不卢半呼、乌竟都、泥卢都、乌略、乌满、乌藉、乌呼、须健居、末都干直呼、区通途、陈莫。
菲儿和柯斯凡一个旧伤未愈,一个体内毒素发作,努力了许久才进入不卢半呼,也就是第八层。
第八层,冰山地狱。
地狱塔是个神秘以及不可思议的建筑,每一层都不受其他层的影响,唯有闯过一层,通向下一层的隧道之门才会打开,没有回头路,甚至除了前进,你别无选择。
喉咙的血腥味,让菲儿忍不住吐了出来,柯斯凡一把拉住体力不支的菲儿,心疼的气道:&ldo;你还要瞒多久。&rdo;
菲儿看着柯斯凡焦急的表情,幸福的笑了:&ldo;不会有下次了,我不会让自己死的。&rdo;
柯斯凡点头,紧紧的握住菲儿的手:&ldo;好。&rdo;他相信她,因为她相信他不会让她死。
冰山的寒气让柯斯凡和菲儿打了个寒颤,对比上次任光医院的停尸房,那停尸房的寒气简直是不值一提。
&ldo;我记得听我阿爸说过冰山有冰眼,只要用火烘烤冰眼,冰山就会消失。&rdo;菲儿擦掉嘴角的血迹,运量体内的能量来御寒。
&lso;刺&rso;一声砸冰破碎的声音让两人不约而同望向脚,两人的脚已经被冰凝结住了,柯斯凡抽出飞刀,扔向脚下的冰块,&lso;破&rso;凝结住两人脚的冰破碎开来,残留在脚上的寒气还是让两人的脚麻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