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啊,钟世珍也是这么说的,说来他也可悲,直到现在还以为他儿子是我和钟世珍生的。&rdo;说着,宇文恭忍不住笑了。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他知道我深爱着你,所以他一直以为&lso;公孙&rso;没了清白,是因为我……他被下药了,根本不记得当初的事,甚至不明白为何你一再对付他,甚至对各地百姓施以重税,逼得他发动政变……熙儿,是旁人设局陷害你,不是他的错。&rdo;
迎春愣愣地时着他,觉得脑袋一片混乱。
&ldo;熙儿,一切过去了,我们不容易重逢了,不要再分离了。&rdo;他轻柔地将她纳入怀里,&ldo;这五年过得如此地漫长,我好不容易等到花开了……你别让我空期盼。&rdo;
迎春挣扎着,最终还是投进他的怀里,埋在他的胸膛上,逼迫自己忘却仇恨。
这一夜,他俩同床共枕,两人毫无睡意,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眼看着天色渐亮,她开始莫名地慌张。
他是京官,掌管五军都督,没有皇上旨意,是不能随意离京的,所以下一次再见到他,就得等到明年三月,等他回卞下祭祖时。
他还没离开,她却已经开始思念。
&ldo;熙儿,我得走了。&rdo;
听他这么一说,她一回头就紧抱住他。
宇文恭有些啼笑皆非,亲吻着她的发,&ldo;我会想其它借口回来,不会拖到明年。&rdo;
&ldo;这样我是不是很像你养在外头的外室?&rdo;一年里只能见他几回。
&ldo;胡说什么?是正室,待我回来,咱就成亲。&rdo;他笑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道:&ldo;对了,我在城东二坊那里买了一幢四进的宅子,里头正在修葺,引了水道进主屋,往后你就不会苦夏,要是得闲你就过去监工。&rdo;
迎春应了声又顿了下,像是察觉哪里不对劲,不禁抬眼瞪去,&ldo;你早就猜到我会留在这里,所以先买了宅子?&rdo;
宇文恭嘿嘿笑着,瞧她握紧了拳头,于是微眯起眼等着拳头落下,岂料落下的却是她的吻,轻轻柔柔地覆在他的唇上。
宇文恭呆住了。
见状,她干脆压在他身上,亲吻着他,舔吮着他,察觉他身上的变化。
&ldo;你想要?&rdo;她问。
宇文恭脸上有着狼狈的红,&ldo;你……你怎么这样说话?&rdo;
瞧他的反应,她不禁怀疑他真是处子,可问题是‐‐
&ldo;你在大理寺当差,又到京卫磨练过,怎么你都没听同侪说过荤话?&rdo;
宇文恭一愣,想起她也曾待过京卫,而后进了内阁,男人堆里会说的话,不外乎就是那些!&ldo;你不该听那些荤话的,这简直、简直……&rdo;他着恼得找不到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