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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梅尔切特上校点点头。

&ldo;难道还不够吗？&rdo;她突然扬高声音。&ldo;这太可怕了‐‐不得不告诉你们这一切。这没有什么错的。没有，确实没有。我们只是朋友。我们‐‐我们禁不住互相体贴。&rdo;

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海多克医生，于是这个软心肠的人走近一步。

&ldo;我真的认为，梅尔切特，&rdo;他说，&ldo;普罗瑟罗太太吃不消了。她各方面都受到震惊。&rdo;

警察局长点点头。

&ldo;我真的没有什么要问您的了，普罗瑟罗太太，&rdo;他说，&ldo;谢谢您如此坦率地回答我的问题。&rdo;

&ldo;那么‐‐那么我可以走了吗？&rdo;

&ldo;您妻子在家吗？&rdo;海多克问道，&ldo;我认为普罗瑟罗太太愿意见见她。&rdo;

&ldo;在家，&rdo;我说，&ldo;格丽泽尔达在家。你们可以在客厅见到她。&rdo;

她和海多克一起离开房间，劳伦斯和他们一起走了。

梅尔切特上校紧闭双唇，在摆弄着一把裁纸刀。斯莱克在看便条。就在这时，我提到马普尔小姐的推论。斯莱克紧紧地盯着便条。

&ldo;好家伙，&rdo;他说，&ldo;我相信这老太太是对的。瞧，先生，没看见吗？这些数字是用不同的墨水写的。我敢打赌，日期是用钢笔写的。&rdo;

大家都相当激动。

&ldo;你当然查验了便条的指纹。&rdo;警察局长说。

&ldo;便条上根本没有指纹。您怎样看呢，上校？劳伦斯&iddot;列丁先生手枪上的那些指纹，可能曾是一些其他人的，是在他口袋里揣着枪四处晃荡之前就留下的，但现在取不到清楚的指纹了。&rdo;

&ldo;一开始这个案子看来对普罗瑟罗太太不利，&rdo;上校沉思着说，&ldo;比年轻的列丁要不利得多。那位老太太提供了她没随身带枪的证词，但这些老太太常常弄错。&rdo;

我沉默无语，但我并不同意他的看法。我完全相信，既然马普尔小姐这样说了，那么安妮&iddot;普罗瑟罗就是没带枪。马普尔小姐可不是那种会弄错的老太太。

她有一种总是保持正确的令人不解的诀窍。

&ldo;使我大伤脑筋的是，没人听到枪声。如果那时开了枪‐‐有人一定听到过枪声‐‐无论他们认为是从哪儿传来的。斯莱克，你最好与女佣谈谈。&rdo;

斯莱克警督敏捷地向门口走去。

&ldo;最好别问她是否听到室内有枪声，&rdo;我说，&ldo;因为如果您这样问，她会否认。就说是森林里的枪声好了。那是她惟一会承认听到的那种枪声。&rdo;

&ldo;我知道该怎样对付。&rdo;斯莱克警督说，然后离去。

&ldo;马普尔小姐说她后来听到枪声，&rdo;梅尔切特上校沉思地说，&ldo;我们必须弄清楚，她是否能确定准确的时间。当然，那也许是与本案无关的一声偶然的枪响。&rdo;

&ldo;当然，可能如此。&rdo;我同意。

上校在室内转了一两圈。

&ldo;您知道，克莱蒙特，&rdo;他突然说，&ldo;我有一种感觉，这个案件一定会比我们任何一人所想的要复杂困难得多。该死，案件背后一定有某种东西。&rdo;他喷了一声鼻息。&ldo;某种我们不了解的东西。我们仅仅是开始，克莱蒙特。记住我的话，我们仅仅是开始。所有的这些东西，闹钟、便条、手枪‐‐都说明不了什么问题。&rdo;

我摇摇头。这些东西肯定说明不了问题。

&ldo;但是，我会弄个水落石出的。不会去苏格兰场报案。斯莱克是个精明人。

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就像一只雪貂，会用鼻子嗅出真相。他已经办了好几件很漂亮的案子，这个案子也会成为他的chefd&039;oeuvre（法语：杰作‐‐译注）。

有的人会到苏格兰场报案。我不会。我就在唐恩郡这儿把案子弄得水落石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