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奔波加上较大的心理压力让花潮的状态变得很糟糕。
他全身滚烫,脸上烧红一片,特别是眼眶周围红的能渗出血来。
花潮感觉鼻腔里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脑浆都要被烧到沸腾了。
他的大脑沉重又喧嚣,耳边嗡鸣声不断,眼睛火辣辣的疼,看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他撑着起身,刚晕晕乎乎的站起来就四肢无力的跪倒在地面。
“有点严重”,花潮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躺回床上。
眩晕的感觉更加强烈,身体一会冷一会热,手和脚都在轻微发抖,太阳穴两侧更是被电钻钻了一样疼的让人两眼发黑。
他的体质绝对不会这么差,很有可能是与主系统对抗后留下的一些后遗症。
眼下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花潮艰难的拿起枕边的手机,手指发抖的点开通讯录。
这会病的挺严重,脑子被烧的发懵,心里想的都是攻略对象那张脸。
冷笑的、温柔的、戏谑的、严肃的、微笑的,无论那张脸上是怎样的表情,只要望向那双眼睛,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珍惜的、被爱着的。
花潮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他的思维有一秒的放空,手指却下意识的点下了谢闻的号码。手机界面切换到通讯界面,电话几乎是被一秒接通。
略带颗粒质感的磁性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声调微扬:“弟弟终于肯向我低头了么?”
花潮几乎可以想象到手机那头男人眼底带笑的得意样子。
他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发觉自己有点想他,又觉得这个狗男人着实可恨。
想对着手机骂他两句又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更过分的那个。
他心里千回百转,全身都烧的难受,最终只是非常难受的吸了吸鼻子,听起来像是在哭。
谢闻问道:“心里委屈了?”
花潮被他气的哼了两声。
生病后有气无力,声音软软没什么力道,反而像某种受了委屈的小动物,眼神湿漉漉的用小爪子小心翼翼的触碰人,带着些许的示弱和试探。
这在谢闻听来是一种示好的表示。
毕竟双方都清楚。
某人最受不了弟弟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按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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