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理由,同样的话术。
这些人怎么能把这种话说的这样堂而皇之,理所应当。
因为是烂的,所以看不得其他的好存在。
阴沟里的蛆虫想要把干净的人拉下泥潭,拉不下就毁掉……
【好难听,这是什么啊,能不能上点心大姐。】
【装什么啊,不让看脸是为了准备随时跑路是吗?】
【今天是又去陪哪个大唱片家睡觉去了吗?嗓子都喊坏了?】
……
“你是查不出来的,要怪就怪自己的团队,连这种东西都不加防备。”
“景韵,成熟一点吧,圈子不是你景大小姐的象牙塔,只能说你没有本事,清醒一点吧。”
“腺体轻度受损,阿郁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
小熊软蓬蓬的手被不断收紧的手握着,算不上明显,却还是深深的凹了下去。
阿苑还想要狡辩推卸责任,在抬头却发现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暗了下来,盛景郁的视线就这样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盛夏里起了寒风,冷冷的钻进她的骨子。
不敢狡辩。
也根本挪不开闭上的唇瓣。
阿苑感觉自己像是被冻住了,翻盘无望,整个人颓然倒在了地上。
腺体藏在长发下,不安分的跳动着。
盛景郁看过手里握着的小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接触这东西太久的原因,身上有些不舒服。
心跳逐渐变快,敲击的她的四肢都没有力气起来。
不对……
盛景郁呼吸吃力,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阿苑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她瑟缩着挣扎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害怕,竟然让易感期降临了,连带着信息素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释放了出来。
危险的信号在盛景郁的脑袋里不断放大。
她依旧是闻不到这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但却可以感受到她的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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