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推拒。
而几秒后,接着鹿昭的吻就又迎着她落了下来。
盛景郁觉得自己这般的喜欢海,除了因为鹿昭,大抵也是因为骨子透着的对危险的向往。
所以越危险越能刺激她的神经,心脏都快跳的没了节奏,只等着被鹿昭一层一层的拆开。
“……!”
提子打着颤的从藤蔓上一颗颗掉下来,跌落在地上摔得果汁迸现。
就在盛景郁的声音要随着她昂起的脖颈跳跳出来的时候,贝齿碾过了绯红,她接着就紧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喉咙滚得艰难。
被眼泪濡湿的眼睫随着抖动闪烁在鹿昭的视线中,在她的耳边只剩下了嗡蝇。
她狂悖放肆,她紧绞住唇。
上下都是。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的好一会,鹿昭的吻重新落在了盛景郁的额上。
她侧身躺在了盛景郁的身边,一手搂过她那快要陷进床中央的身体,一手抬起,将手指放到她面前,就这样温声贴过她的耳廓,笑着夸道:“姐姐真的好厉害。”
昏昏脱力中,盛景郁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脸又热了起来。
她沉喘着抬头看向了鹿昭,染着抹红晕的瞳子里又羞又恼,只是推又没力气推开,整个人也还泡在海风荔枝给她的温软香甜中,恋恋不舍。
若是放在过去,盛景郁从不觉得自己念欲会这样重,甚至有都不会有。
可命运偏偏让她碰到了鹿昭。
她的疏远于世敏感而脆弱,经不起审判。
。
当监控的小耳朵被取下,重新恢复光明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开了灯。
整洁的床铺看不出有人躺过的痕迹,上一秒还堆在门口的行李这一秒就已经有序的摆放好了,没有人知道刚刚黑屏的窸窸窣窣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眨眼天就黑了。
经过刚刚这么一通折腾,上船时穿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
鹿昭跟盛景郁各自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而等她们走到甲板上时,这个录制场所就已经被布置得很像样子了。
海浪翻滚,大自然的声音中飘出钢琴的音律。
覃尘似乎来了兴致,坐在钢琴前,试音似的,简单的敲着一小段钢琴曲,在镜头前点头认可:“不错,音质很好,一看就专门找人调了。”
“时间还早,覃老师要来一首吗?”祁琳在一旁听着,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来了兴致,给他递过了一杯香槟,转折道:“不过这种时候,该是有人合作同唱才好。”
“报告覃尘老师,我们需要休息。”沈渊清闻言瘫在沙发上,颤抖的伸出了他手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