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没有管他们几个,虽然知道这事不能怪罪与他们,但堂堂世子与郡主就跟在他们身后,身为皇家奴才的他们竟然都没有发觉,那就是他们的失职。
罚跪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今日要换作其他王爷在这儿,那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人头落地了。
“你们两个倒是聪明知道跟着他们几个过来找我。”谢安澜收回视线,看着站在旁边乖乖挨骂的两姐弟,破有些讥讽。
知道跟着几位内侍,若是路上遇见危险,他们不会不管。
“不过你两是怎么知道这几位内侍是来找我的。”谢安澜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像这种调配,应该不是他们两个孩子能够掌控行踪的。
谢明义抬起头来,冲谢安澜局促地笑了下,“是我在书房不经意听到父亲母亲在书房为购买皇叔的水泥而在争吵,偷偷跟着府中下人而知道的。”
谢安澜听罢,眉心皱得更甚了,“你父亲买水泥做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谢明义茫然地摇了摇头。
倒是底下有个聪明的内侍知晓情况,主动为谢安澜解惑道,“王爷,这是陛下安排的,小人们此次前来也正是为给王爷送这买水泥的钱而来。”
说着那位内侍就从自己的贴身衣物处,拿出一踏银票来,呈到谢安澜面前,“整整二十万两,除却陛下给的十万两,剩下的十万两是其他五位王爷凑的。”
这时谢名义似乎想起了什么,偏这脑袋道,“对了,我听父亲母亲吵架说,要给钱给皇叔,不能让皇叔在皇婶面前抬不起头来,皇叔为什么没有钱你就会在皇婶面前抬不起头来?”
小孩子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谢安澜,“……”
好在谢明芮在家跟着淮南王妃学了些管家的本事,很快便明白了里面的意思,及时拉住弟弟。
捂住他的嘴,抱歉地对谢安澜笑笑。
捏着手中的银票,再一听谢明义如此一说,谢安澜再傻也明白了。
这是他的六位哥哥借着买水泥之事在暗中补贴他呢。
心中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有些许的感动。
毕竟当年他们七位的母妃各自为了皇位而明争暗斗不少,现在还能放下成见对他伸出援手,已是极为难得。
至于吃软饭什么的,他就当没听到。
正沉默间,陆乘舲也赶了过来,他今日也不在宅邸,在外面处理事物,还不知道来了两位熊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