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的位置看过去,窗户有些反光,根本看不见人。
他切换到吴伟伟所在的地方,看见金校长一只脚踩在内侧的窗台上,一只手正在用力拍打窗户。
吴伟伟:“咱们上去吗?”
陈岭摇头,“我们现在上去,他要是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怎么解释?不能把季楠牵扯出来。”
他意味深长的又看了眼那窗户,金校长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已将自己的整张脸贴在了玻璃上,他的嘴巴夸张的开合,像是在呼喊。
吴伟伟自然是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就装没看见吧。”
两人慢慢走出校园,守门的保安愣了下,认出其中一人是自己带着逛校园的家长。
“哟,是你啊。”保安从里面出来,笑着伸出手,要跟吴伟伟来个友好会晤。
吴伟伟伸手与他握住,指了指陈岭,“我带我弟弟来学校参观一下。”
保安纳闷地挠了挠头:“我怎么没看见你们进去。”
保安的工作枯燥又无聊,没几个能像石雕那般死守岗位,吴伟伟说:“你当时正坐在里头玩儿手机呢。”
保安干笑两声,什么都不说了。
出了门,陈岭似笑非笑的看着吴伟伟:“可以啊,忽悠人挺有一套。”
吴伟伟嘿嘿笑着说:“一般一般吧。”
陈岭抱起胳膊,忽然说:“伟伟,你有什么打算吗?”
“什么什么打算?”吴伟伟不太明白道。
“你要给我当一辈子助理?”陈岭蹙眉。
吴伟伟顿时就慌了,“陈哥,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你不想留我在昱和山了?”
“不是。”陈岭示意他先上车,等两人都系好安全带后,他才道,“昱和山是咱们家,我可不会赶你走。可是你没有别的打算吗?”
之前说希望吴伟伟在后期注意一下自身发展,看看能不能学点什么。可事后他跟师父沟通过,吴伟伟想在道法上有所建树比较困难,毕竟学术法最讲究的就是天赋。
有的人终其一生也就会画个力量低微的驱邪符,有的人三年就能请神上身。
陈岭说:“我跟师父聊过,你可以去他书房看看,里面有很多道术以及其他术法的东西。鲁班书,茅山术,蛊术,降头……”
吴伟伟听着听着脸就白了,“不不不,我还是算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陈岭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你排斥蛊术和降头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