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rdo;以反对人类共同的敌人‐‐&ldo;暴政、贫困、疾病和战争本身&rdo;。这种
全新的视角与阿登纳一切从同共产主义对抗出发的政治理论显然有着质的差
别。
肯尼迪入主白宫之后,1961年4月中旬,阿登纳到华盛顿去会见了这
位新的美国总统。尽管阿登纳盛赞肯尼迪是&ldo;一位明智而有远见的人&rdo;,但
这似乎并无助于两人的相互理解。当时人们对阿登纳和肯尼迪的关系作出了
各种各样的猜测,有人说,两人肯定分歧很大,因为年龄和时代的差异造成
如是情形,他们一个八十五岁,另一个则四十四岁,一个会把自己的对话人
看成是从另一个时代来的遗老,不能察觉世界在发生变化,另一个则以经验
不足为由不能给对方以真正的信赖。无论怎么说,有一点可以肯定,肯尼迪
拒绝在柏林问题、德国统一问题上继续承担前任所保证过的义务,这一点令
阿登纳大失所望。因为这就证明了阿登纳统一德国政策的失败。而当肯尼迪
想彻底修改美国战略,以&ldo;灵活反应原则&rdo;代替&ldo;大规模报复原则&rdo;之时,
阿登纳政府未作切实响应,也令肯尼迪对这个来自帝国的遗老深为恼火。对
阿登纳来讲,他对白宫的这位年轻的新领导人的失望和担心是难以言表的。
这种失望和担心使得阿登纳更加同戴高乐将军走到了一起。他想借助于
法国的力量巩固德国在欧洲的地位,并在德国问题上寻求法国的支持。这样
的做法使阿登纳不可避免地要卷入一场法美的纠纷之中。这样一来,他与肯
尼迪政府的关系就更加难以协调了。
1961年后,由于阿登纳这种做法,肯尼迪、戴高乐与阿登纳之间的三边
关系变得相当微妙。在美法有关核问题的争执中,阿登纳扮演了一个不太成
功的角色。
建立一支独立于美国的核防务力量,是戴高乐的一贯主张,也是戴高乐
要振兴法兰西,恢复法国大国地位宏伟计划的第一步。1960年2月13日,
法国第一颗原子弹试爆成功,法国成为核国家。戴高乐因此加强了在核问题
上的强硬态度。
而美国方面,肯尼迪为了保持对苏联的核优势,在对外政策上作出调整,
采取了灵活进攻的姿态。肯尼迪修改了艾森豪威尔‐杜勒斯时期的&ldo;大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