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老太太的声音顺着门缝儿钻了进来:&ldo;一一。&rdo;
&ldo;诶!&rdo;程一应了一声,慌了。
衣架上还挂着云深的外套。
是她大意了。
几乎是在老太太推开门的一瞬她快速的把云深的外套扯了下来一把塞进衣柜里又跑回桌前坐下翻开书遮住手机,故作平静的回过头。
老太太手里端了杯牛仔放在桌边问她:&ldo;刚刚你在里面干什么呢?那么大动静?&rdo;
&ldo;啊&rdo;程一心虚的瞥了一眼衣柜的方向:&ldo;没什么,有道题不会做,有些烦,拍了几下桌子。&rdo;
&ldo;学习一定要静下心来,而且,一一,咱家这桌子挺脆的&rdo;老太太开始巴巴的上政治课。
&ldo;&rdo;
程一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把牛奶喝完,接话:&ldo;我知道了,奶奶。&rdo;
&ldo;好,那你学习吧,学习完可以看会儿电视,别看到太晚了。&rdo;
&ldo;嗯。&rdo;
老太太出去了。
房间里重归于安静。
程一松了一口气。
几秒,站起身来,朝衣柜走去。
拉开衣柜门。
云深的外套被她无情的团在里面,外套下面是她的内衣。
黑色的外套少女的内衣。
怎么看,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暧昧。
她脸有些烧,把外套扯了出来,抖展了,拿了衣架挂进衣柜里。
关上衣柜门,心静了下来,她一头扎进了题海中。
云深的外套是第二天趁老太太出去串门唠嗑时洗的,烘干后她就收了起来。
虽然云深说不急,但放一个男生的外套在家里,如果被发现,指不定发生什么。
所以星期一上学的时候,程一把这件外套塞进了书包里。
这次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
去了学校,各科的试卷陆陆续续的发了下来。
在第一节课,语文课上,孙丽萍发了火。
虽然这次年纪第一依然在他们三班里,但三班这次居然落马了,全班平均成绩没能排在第一,被四班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