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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秦峰点头，尸体装到一半林梵赶到，林梵看了一眼满地血就退了回去。她看到墙角站着一个小孩，满脸怨恨，死死盯着尸体。

却始终没有上前，小孩很小，看起来比平常婴孩更小。红褐色，眼睛很大，眼珠子漆黑，他看到林梵，突然发出了笑声。

笑声渗人，林梵后背汗毛竖了起来，头皮发麻。

&ldo;林梵？&rdo;秦峰回头看到林梵，开口，&ldo;你看什么？&rdo;

小鬼似乎很惧怕秦峰，往更角落躲去，林梵收回视线，再看满地的血和那个白花花的尸体，&ldo;我能做什么？&rdo;

秦峰环视四周，&ldo;有发现么？&rdo;

现场人很多，林梵拉了下秦峰的手臂，低声说，&ldo;有个小鬼。&rdo;

秦峰个高，弯下腰听林梵说话，&ldo;在哪？&rdo;

林梵拿下巴示意角落，&ldo;很小的一个小鬼，还会笑。&rdo;

说着她打了个哆嗦，秦峰握住她肩膀，靠近林梵，&ldo;还有别的么？&rdo;

他嗓音浑厚低沉，呼吸似乎都落到林梵身上，林梵拉开一些距离，&ldo;腐烂的臭味，和上一次一样，但是味道更淡。&rdo;

&ldo;镇鬼符找不到。&rdo;

尸体被搬出去，小鬼想跟却看到秦峰和林梵挡在门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林梵套上鞋套和手套，要往里面去，刘法医叫了秦峰一声，秦峰转身往外面走去，突然手被握住。

林梵脸上突然露出惊恐之色，&ldo;别走。&rdo;

秦峰视线落到她身上，冲小王喊道，&ldo;去跟着老刘。&rdo;

&ldo;知道了。&rdo;小王小跑离开。

&ldo;怎么了？&rdo;秦峰问她。

林梵这才发现自己抓了他的手，连忙松开，脸上有些热，&ldo;那个小鬼‐‐很可怕。&rdo;

林梵第一次说怕，秦峰很意外。

&ldo;不是普通的小鬼？&rdo;

林梵摇头。

秦峰握住林梵的肩膀，&ldo;我在呢。&rdo;

林梵鼓起勇气，走进去。&ldo;这房子里味道很复杂，那个小鬼也臭。&rdo;她翻找一通，也没找到镇鬼符，皱眉，&ldo;难道不是一个人作案？&rdo;

&ldo;有上一次你提到的香味么？&rdo;秦峰跟在林梵身后，她穿着t恤，头发扎起来露出后颈白皙的肌肤。

&ldo;有，味道也不浓。&rdo;

&ldo;受害人的灵魂看得见么？&rdo;

林梵摇头，&ldo;没有。&rdo;

他们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小时，搜证结束。

角落里的小孩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林梵，林梵后背发凉，不敢远离秦峰。

秦峰接了个电话，就往外面走，&ldo;得回局里。&rdo;

林梵收回视线，跟在他身后。

小孩裂开嘴发出咯咯的笑，声音刺耳，林梵回头看到他嘴里鲜红。那口气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臭的别具一格，非常恶心。

匆匆出门，林梵摘掉手套和鞋套，呼出一口气。

&ldo;这里面还死了个小孩？&rdo;

&ldo;可能是养小鬼。&rdo;

林梵吃惊，&ldo;什么小鬼？&rdo;

秦峰把警服外套扣子扣上。&ldo;最近工作怎么样？&rdo;

&ldo;挺好的，谢谢你帮我找工作。&rdo;

&ldo;今天看到的不要乱说，死者身份特殊。&rdo;秦峰吩咐小王去调监控，他要回局里一趟，可能要并案，他怀疑这起案件和杀秦羽的是一个人。&ldo;你跟我走还是回公司？&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