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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今天你的收获真大。&rdo;叶萧微微一笑，&ldo;如果是我去，或许那美术老师就不会全都说出来了。&rdo;

&ldo;我查了一下她给的学生名单和地址，所有的孩子都住在那附近。&rdo;

&ldo;而他们又都做了同一个梦。&rdo;

杨若子沉默了一会儿说：&ldo;叶萧，我现在有一个想法。&rdo;

&ldo;说吧。&rdo;

&ldo;我想回到卓越然的案发现场。&rdo;

&ldo;什么？你要去那栋楼的天台？&rdo;

&ldo;不，是卓越然的家。&rdo;她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后说，&ldo;我们可以模拟一下案发的过程。&rdo;

&ldo;可我们无法确定那里就是第一现场。&rdo;

杨若子摇摇头说：&ldo;我确定。&rdo;

叶萧让步了，他无奈地说：&ldo;你想什么时候去？&rdo;

&ldo;现在，立刻，马上。&rdo;

&ldo;你真是一个固执的女孩。&rdo;

&ldo;别用这种大人的口气说话。&rdo;她忽然变得咄咄逼人，和平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ldo;若子，我猜你对这案子有特殊的兴趣，是因为那个叫紫紫的女孩吗？&rdo;

&ldo;把卓越然家的钥匙给我。&rdo;

她向叶萧摊开了右手。

叶萧看了她许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说：&ldo;好吧，我现在陪你去。&rdo;

五

夜雨依旧下个不停，车前灯照亮了闪光的雨丝。挡风玻璃前雨刷不停地扫着，让叶萧联想起某个可怕的夜晚。

他抬腕看了看表，提醒坐在旁边杨若子说：&ldo;已经晚上10点了。&rdo;

&ldo;我知道。&rdo;

车子驶入了那片街道和社区，周围都是80年代建造的六层住宅楼，这里不是交通要道，再加上绵绵夜雨，显得异常清冷。杨若子看着车窗外的黑夜说：&ldo;我查过了，所有失踪的孩子都居住在这一带。这片社区总共有5万居民，80年代这里造起了居民小区，大部分居民都是拆迁回搬户。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是世居于此的。&rdo;

&ldo;到了。&rdo;

叶萧把车停在那栋灰色的楼房前。他们没有带伞，径直穿过雨幕，跑进楼里。他们的身体上还沾着雨水，滴在水泥楼梯上，发出轻脆的回声。杨若子拿着钥匙走在前头，她听到除了自己和叶萧的声音以外，整栋楼的走道里都有这种滴水声，幽幽地回荡着。

他们来到3楼，叶萧在杨若子耳边说：&ldo;尽量不要打扰隔壁那对母子。&rdo;

杨若子点点头，走进了走廊黑暗的尽头，她小心翼翼地把钥匙插入锁孔，打开了卓越然的房门。他们轻手轻脚地走进漆黑的房间，当叶萧的手刚要摸到墙上的时候，她突然轻声地说：&ldo;别开灯。&rdo;

&ldo;为什么？&rdo;

&ldo;在黑暗中我能有感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