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温开功力不到家,不然这还真是好方法,我们多的是年轻小伙子。」虞明彦跟着开玩笑,瞧了瞧在屋外吵吵闹闹的一群人,不论是唐漠、唐凄或者是温开,都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尤其是唐漠,她是愈看愈喜爱,机灵又不失稳重,是个值得信任的年轻人。
「不要做梦了!就算是温艳亲临,这个方法也糟透了!你喜孜孜的想当太上皇,你儿子还不一定愿意干!」尉迟冬隐没好气,他哪里不清楚戚夏欢脑子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这人真的很瞻大妄为又放肆到极点。「我这是为了小妖女好啊!皇后耶……」戚夏欢装成很委屈似。「我女儿不会嫁给姓戚的!」「小七姓唐!」「混蛋戚夏欢!不准打我女儿主意!」虞明彦冷哼一声,瞅了这两个男人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人居然还可以为了这么点小事吵翻天?
「戚夏欢,你是不是有什么计策?」虞明彦柔声询问着,戚夏欢赞许的瞧着这个女人,老天爷太偏心这个女人呐,给她张漂亮的脸蛋就算了,还给她这么好的脑袋,尉迟冬隐真是好福气。
「杀太子!」戚夏欢扬眉,尉迟冬隐和虞明彦双双瞪大眼吃惊的望着他,这家伙脑子坏得彻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疯啦?杀太子?这是行刺!是要杀头的!」尉迟冬隐急叫,虞明彦连忙捂住他的嘴。
「杀了真太子那叫行剌,假的也算?」戚夏欢嘿嘿两声,尉迟冬隐沉吟一会儿也跟着点点头,这倒是个干净利落的好办法,唯一只有虞明彦闷闷不乐。
「你们还有谁记得耶律荣是小燕唯一的儿子……?」虞明彦淡淡的问了一句,戚夏欢和尉迟冬隐两人当场静了下来。
「当我没说过,这是个馊主意!」戚夏欢甩甩头,虞明彦感激的朝他笑了笑,戚夏欢就这点可爱,他认为对的事,他一定奋不顾身竭力完成,但若是错了,他绝对悬崖勒马,不会一错再错。
「若事情真走到无可收拾这一步,你还是放手去做,我会跟小燕解释。」虞明彦柔声说着,戚夏欢认真的点点头。
「我们在这里说得这么高兴,事实上,要杀太子谈何容易?」尉迟冬隐长叹,他的死士跟箭阵交过手,吃了大亏,不只尉迟家死士,就连戚夏欢自己都难全身而退,祭天当日,太子肯定让箭阵重重包围护卫,要杀他?除非自己先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有没有什么办法,他射不到我们,而我们却能杀到他?」戚夏欢自言自语。
二样都是弓,就算神弓门的高手来此,应该也是一半一半的机会,最有可能还是两败俱伤。」虞明彦跟着参详。
「该死……就找不出一把能射远点的弓啊?」戚夏欢没好气。
「再远也有个限度,你背张弓走近,就先让周遭的兵马剿杀了,还想再千里逃亡一次啊?」尉迟冬隐白了他一眼。
「我倒知道有把弓能从极远的地方射出,申屠老爷子府里的金弓,那可是神弓门的宝贝,寻常的破弓烂箭不能与之相提并论。」袁莱摇摇团扇晃了进来,文武英杰客似云来,女老板的消息怎能不灵通?
「金弓?听起来就像个宝贝!」戚夏欢眼神二兄。「你该不会想到公义城去偷?」虞明彦微拧眉,这人真是愈大愈没分寸。「闯祸这种事,怎么会是我去做呢?」戚夏欢贼笑两声。
唐凄一个心狂跳,这是他爹第一次要他帮忙做件事,自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不过会要求儿子去干这种事的人,普天下也只有戚夏欢一个,去申屠老爷子府去偷那把金弓?会不会太放肆?
「你心跳得好快。」温开陪在一旁,冷不防的冒出这么一句。
「难道你不会?」唐凄强自镇定,申屠老爷子府也让人盯梢,偷还不是最难的事,难就难在你根本无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说什么也不能让人知道,金弓是让他们盗走的,不然又会惹来大麻烦。
「为什么会?」温开好奇的回答,有些人不管做什么,都不认为自己在做亏心事,总是理直气壮,不巧,温开正是这种人。
「小七,我现在才发现,你跟你爹一点都不像!」靠得很近,温开百般无聊的盯着唐凄猛瞧,他小时候个子小,自然追着唐漠、唐凄后头跑,现在可不一样了,兄弟里头就属他个头最高,居高临下这样望瞭望,才发现唐凄没瞎的那只眼珠居然是棕色的。唐凄让他的话弄胡涂了,只是傻傻的回望着人,不明白温开的意思。
「你可爱多了!」温开笑了起来,唐凄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好玩。
「嘘!好戏上场了!」温开连忙拉过人,隐进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