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霎时揪着疼,赶紧给她擦着泪。“乖,不哭了。能缝回去的。”
傅自喜低头看着大熊,把下唇都咬破了,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夏倾见她这样心疼得要死。“傅自喜,别哭了,你要怎样才不哭?我都依你。”
她听是听到了,可是就是想哭。
那个大熊是她的妈妈缝的,是她的生日礼物。
她抱着它睡觉很多很多年了。
她的妈妈,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最温柔的人,会给她讲故事,教她写字,告诉她要懂礼貌,抱着她说她是上天赐给她最可爱的宝。
她还记得妈妈走的时候,跟她说,她就算不在,也会一直爱她,一直看着她。
她觉得妈妈是在透过这只大熊在看着她,她把对妈妈的思念寄托在了它身上。
这大熊前前后后也破了好几次,破一次她哭一次。
傅自乐缝了又缝,补了又补的。
可是现在它又被扯破了。
夏倾实在被她哭得没办法了,知道她是为那玩具熊伤心。
他是看出那个玩具熊年代久远了,想到了可能是某个傅自喜重视的人送的。
“你哭了那么久,是要哭瞎了去么。我给你缝回去!”
她听到这话终于抬眼看他,眼睛肿得不象话。
“针线在哪?”他问着。
她默默爬下床,去抽屉里找着。
他则走回浴室,拿起先前的裤子套上,才又走到她面前。
傅自喜裸着上身站在抽屉边,身上粘腻的都是他的玩意儿。
如果不是她悲伤的状态,他是很想再弄她一次。
不过他现在只希望能好好地哄了她。
他接过针线,拉着傅自喜坐回床边。问着:“傅自乐有没缝过?”
傅自喜点头,指了指傅自乐缝补过的地方。
夏倾仔细看了下,研究了下大概的轨迹,再比了下刚刚弄破的地方。
试着缝补了起来。
傅自喜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针线走动,终于不掉泪了。
突然夏倾瞄了眼她的胸。
“傅自喜,你把衣服穿上。你那两团肉在那动来动去的,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了都。”
她点点头,站起来去抓床上的睡衣,然后套上,又坐回他的身边。
夏倾好歹终于把破的地方补好,不过没有傅自乐缝的好看。
转头问傅自喜,问着:“这样如何?本少可是第一次干这事。别期望太高。”
他真怕她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