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便借着这次大众反差萌的观感为奥斯顿洗起了之前杀人不眨眼的修罗形象,向大众科普了一些奥斯顿的政绩和鲜为人知的公益事业。
将两人的形象往模范夫夫带了起来。
奥斯顿其实在自己领域取得的成绩和实绩一直不差,为社会公益做出的扎扎实实的贡献也一点不少,只是他的凶名太过远播都被妖魔化了,再加上他自己也浑不在意,早已给人们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影响,就算他后面的公关团队有心去洗。
也是没几个人相信,被民众认定了这只是奥斯顿的公关手段,这个疯子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
但随着他和阮棠结婚,对阮棠肉眼可见的好,不管到哪个公开场合露面都是给足了阮棠十足的面子和里子,皆是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再加上这次情趣掉马事件,仿佛佐证了他们真的相爱,让人相信爱情。
奥斯顿本来令人生畏的公众形象这才好了些许,让人开始觉得他其实并不可怕也不是什么修罗,也是一个普通人,愿意去了解相信他的那些实绩,而不是口耳相传出来的恐怖传说。
阮棠对此十分满意,因为他知道公众形象对于他们这些上位者来说有多么重要,民众心目中的好感和爱戴,能为他们将来带来多少砝码和助力。
但奥斯顿在知道自己面容不仅是暴露在那些人眼前,更是因为阮惜的直播暴露在了整个帝国的民众面前后,却显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阮棠却仍是感觉出了他的不自在。
“没有关系的大人,虽然您的容貌被人们看到了,但大多数的人都是认可了您的外貌,觉得您长得非常英俊,夸赞您的……并没有人因为您脸上的疤痕而觉得您可怕。”阮棠知道他对于外貌的在意,当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将评论上好的内容一条条念给他听。
早上起来的时候,网络上的言论都已是被公关团队处理,控制过的了,除却本身就是好的言论偏多以外,针对奥斯顿的恶意言论也早被阮棠叫人压下去了。
他将夸奖奥斯顿的评论一条条读了出来:“没想到蓝胡子公爵摘下面具长得是这个样子,我觉得他长得其实很英俊。”
“真的,真的,本来看他总戴着那个可怕的面具,看着很渗人又阴森,摘下面具后我居然觉得他长得其实是阳光型的,一点也不可怕了,还有点可爱。”
“不得不说皇室的基因还是在线的,虽然脸上有疤确实影响了颜值,但总体还是英俊的。”
阮棠挑了几条念出来以后,当即对奥斯顿道:“你看它存在于你脸上对于你容貌的影响,其实是没有你自己想象得那样大的。”
“谁跟你说我在意这种东西了?”奥斯顿的神态轻松了几分,但却仍是嘴硬,嫌弃道:“要你这样多管闲事?”
阮棠当即笑着哄他:“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你才不在意这种东西,是我喜欢把别人夸奖你的话念给你听,行了吧?”
“我才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呢!”奥斯顿再次强调了一遍,却是睁大了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阮棠。
眼神之中的暗示意味极浓。
阮棠:“……”
阮棠就算是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他只好一把抱住了奥斯顿,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对,我们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在我心里,塞特就是最英俊的alpha。”
他简直难以想象,在他们在一起以后,奥斯顿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口嫌体直,见缝暗示人夸他抱他的撒娇精。
但他除了夸和抱,又还能怎样呢?
奥斯顿这才满意,看着阮棠,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般傻笑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视,当即搂抱着便又是亲吻了起来,在在一起以后,他们都特别的喜欢触碰,亲吻彼此,好像怎么黏糊也黏糊不够。
在黏糊亲热了一阵以后,阮棠穿好衣服,突然想到了什么,却是问道:“都是我不好,想着激你一下,却没考虑到后果,也没想到阮惜会用直播这种方式,更没想到你会为我摘下面具……让皇帝和皇后陛下知道你能走的事,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他其实因为这个事对奥斯顿一直挺愧疚的,奥斯顿那么不想自己的面容暴露在世人眼前,一直坐轮椅不用义肢,却都因为他暴露了。
“这有什么?暴露就暴露了,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奥斯顿对此却混不在意:“我一个残废喜欢用轮椅还是义肢,还需要向他们报备,会犯法不成?”
他这么多年以来,之所以选择坐轮椅,而不是用义肢,是想时时刻刻提醒着帝后自己残废的事实,激起他们心中对自己稀薄的愧疚与同情,好与他们博弈。
但现在,见惯了帝后的冷心薄情——
奥斯顿却觉得没那个必要了。
从此以后,他坐轮椅还是用义肢,都只为他自己和阮棠喜欢,高兴,不会再因为任何人。
他亦不会再对任何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阮棠闻言当即皱眉:“你别这么说。”
他最听不得奥斯顿说自己是残废,这会让他心里揪着一阵一阵的疼。
“好,我不说。”奥斯顿当即改口,亲昵地蹭了蹭阮棠:“你别忘了,我这府里全都是他们的耳目。”
阮棠当即想起了这回事,奥斯顿过去假扮塞特在府里走来走去,好像的确是没有避讳过任何人,管家他们也是知道他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