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儿,你将红娘子背上,此处我来烧,记得要用轻功。”
“是,爹。”骆懿应了一声,转而向梁丘如雪躬身道:“晚辈得罪了。”
……
骆行与骆懿转头遥遥一望,小院处火光冲天,梁丘如雪微微睁了睁眼,不由得又留下一下温润的泪珠。
继而,他们又在夜里前行,似乎被这无尽的黑色吞噬。
只有那冷风,瑟瑟地在他们耳边吹着。
无穷无尽,无感。
他们的确用的是轻功,只是骆行却稍显得累,他已使不出多大气力来了。
骆懿跟着他,速度并不大快。
从南面到北面,他们用了两刻钟。
孜羽山的北面尽是苍松翠柏,只是这时候它们的身上还堆积着厚重的白雪,直将它们的枝头压弯了来。
肃杀的风倒是将梁丘如雪吹得打起了精神来,她忽然轻声道:“小心……”
骆行与骆懿立马停住,立在空中,只听她又道:“此处有机关,你们……你们随我说的走。”
紧接着,应了梁丘如雪的指示,七弯八拐地行一阵,只见一处松柏生得极其有序,左右各两棵松、两棵柏,整整齐齐。
“将中间的门打开。”梁丘如雪又吩咐道。
“门?”骆懿疑惑地道。
“地下。”
梁丘如雪话音刚落,骆行便落到了地上,沙声咳嗽了一阵,向前探去,只一会,便果真开了一道门来。
“下去。”
待他们下去之后,却见得一条弯弯绕绕的密道,漆黑如夜。
梁丘如雪一路指示——
“走到头。”
“头顶上机关。”
“油灯在左。”
骆行与骆懿二人顺着指示一路摸索,终是呼了一口气。
骆行点了油灯,只见得一间宽敞的房间布在面前,北边一张床,左边一副桌子坐垫,右边一个不大的柜子,简单有致,再往一旁看去,竟还有房间。
骆懿急忙将梁丘如雪放到床边。
梁丘如雪虚弱地往床头靠了靠,长长弱弱地呼出一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床沿,那门便自动落了下来。
“替我隔壁间打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