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十一人,其中铁帽子一人。
郡王五人,贝勒及贝子四人。
九阿哥就是那仅存的贝子,一辈子没有封号。
他自己就嘴欠,还好意思说大阿哥不会说话?!
倒是衬着确实是亲兄弟了,一脉相传。
“诚郡王怎么没过来?”
舒舒将那些沉重的知识点抛开,随口问道。
现下的生活是真实的,不是史书上轻飘飘的几行字,不必拘在框子里。
在年长的阿哥中,三阿哥对他们夫妻向来表现的最热络。
张口闭口将三福晋与舒舒的关系挂在嘴上,就差明说多了这一重连襟关系,他与九阿哥兄弟俩比其他人应该更亲近。
九阿哥嗤笑道:“就是一张嘴好,听听就算了……真要说起来,阿哥之中他最独,打小就是马屁精,话没学利索,就会奉承巴结汗阿玛……长大了巴结太子爷,跟其他人都是面子情……”
舒舒十分意外:“之前只听说诚郡王读书好,倒没听说别的……”
九阿哥看了眼门口,见没有旁人,压低音量道:“性子随了钟粹宫娘娘,平时和气,说话也好听……可是个貔貅,只往里划拉,不往外吐……为什么奉承太子爷殷勤?除了以后的亲王帽子,也是因太子爷手头散漫,外头的孝敬又多,平日里漏个三瓜两枣下来,就够他乐呵……”
舒舒笑吟吟的听九阿哥八卦,心里却想到他刚才提到的“外头的孝敬又多”。
“太子党”已成?
都是想着“从龙之功”的?
“这样做派,不是早有名声出来了?怎么从来不曾听闻,早先在外头没人提过,宫里也好像没人讲过此事……”
舒舒心动,想要跟着学学。
貔貅有貔貅的好。
面上光的貔貅更好了。
不说别的,就是阿哥所的赏银规矩,就够让人心烦的。
以后出去开府,自己的地盘,舒舒打算重新立规矩。
不是小气,而是不应该成例。
拿了差事薪俸,就该好好当差。
做好了,乐意赏银子,再赏。
而不应该像现下似的,被所谓规矩前例裹挟着,一体赏赐。
他们也不会觉得感恩,只觉得是按照规矩该得的。
“要不说老三贼呢?”
九阿哥满脸鄙视:“小气就小气,吝啬就吝啬,他偏说是效仿汗阿玛节俭行事……平日里,给长辈们准备寿礼年礼,就是手抄经书,《金刚经》、《药师经》轮着来;给兄弟们生辰礼,还是抄书,换成了《孝经》,你说他损不损?就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谁乐意与他深交……”
舒舒听着,都觉得奇葩。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