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顾鸣签了合同的那位美艳贵妇坐在酒柜边的高转椅上,“……顾鸣好像真的和那个小孩子有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背着身,只对她露出一个后脑,沉着声,是个中年男人:“怎么说。”
“顾鸣的下唇上,有个伤口,明显是咬伤。”她晃了晃酒杯里的红酒,笑得眯眼。
“哼。”男人笑了笑,“你倒是懂。”
“我只是见过。”她笑着用酒杯点了点身边坐着的人。
白乐抬起头看她,嘴唇上留着一个赫然的伤口,眼圈透出暧昧妖冶的红,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像是有些懒散,又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人起身,绕过沙发走到白乐身边,手掌贴着他的脸颊摸了摸,白乐没作出反应,他也并没在意,“所以顾鸣和虞家那个孩子今天早上是在别院的温泉吗?”
白乐猛地抬头看着他。
贵妇轻笑出声,像是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当然。顾鸣的伤还是在别院里伤的,伤口那么新。”
白乐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面前其实还尚算英气沉稳的男人变得如同妖魔鬼怪,在他眼里幻化成吃人的野兽。
男人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不由他分说地打横抱起了他,白乐正要挣扎,却被他死死地禁锢住,呼吸濒临困难。
“现在好了,你的顾总也已经知道你有了新欢,你忘了他,他能给你的,我全都能给你,为什么非要选他?”
男人把挣扎逐渐微弱的白乐放在沙发上,白乐的一双腿从浴袍里探出来,被男人拉到沙发边缘。
“不——咳咳、不要——”白乐哑着声音,泪水奔涌而出,他几近于求饶地死死拉着对方的手腕,但以他的手,连对方的手腕都攥不住。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王总,我把卡还给你,节目我也不上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啊——”白乐脸色忽然涨红,他挣扎起来,像只凌乱的白条鱼,但还是无力抗拒对方的强权。
“你以为、我这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白乐,你在娱乐圈混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你会不清楚?”对方吐息在他的耳边,随之而来的就是不容拒绝的大手,把他的双手按住,白乐动弹不得,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求饶,让对方放他走。
“哭,继续哭。”男人说,“我喜欢你哭。”
白乐闭上眼,哭声也止住了,只剩下好似认命又好似绝望的喘息。
贵妇坐在酒柜边,喝着红酒看着这场好戏,等到男人把白乐往沙发上一推,起身走到吧台边上,取了一杯冰水。
她才笑了笑,开口:“你真恶心。”
男人冷笑了一声,一口喝了半杯冰水,把杯子放在柜台上,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彼此彼此。”他转身,抱起沙发上好像已经失去意识的白乐,朝卧室走去,临进卧室前站住了脚道:“要走就快点走,别在我这儿坐着。顾家和虞家的事我已经交给人解决了,他会做的比我们轻松的多——你要是喜欢虞家那个孩子,就去问他本人,万一他对顾鸣也只是利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