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唇瓣开合间,能窥见一线红亮的舌,以及森白的牙齿,这个笑容令他看起来像头贪婪的野兽。
可无论是舔一般粘稠浓烈的视线,还是野兽般的白牙与微笑,都只是一瞬间,快到伊莱还没来得及捕捉,夏佐就又变回平时那副英俊、自信并略带轻佻的模样,与其他的贵族公子哥儿毫无二致。
“是么,”伊莱敷衍,“我当时烧得厉害,没注意到您。”
像在做猜谜游戏般,夏佐抛出另一条线索,悠悠道:“在你分化前,我从未举办过选妃舞会……这是第一次。”
他的胸肌精悍、狂野,沿剑骨凹下一道浅沟,伊莱盯着那道浅沟,有种用“一字型”解剖术式将它一刀划至耻骨联合处,再将那两块鼓胀漂亮的胸大肌向两侧掰开的欲望。
伊莱一阵亢奋,脸蛋更红,低喘着别过头,拼尽全力对抗脑内汹涌澎湃的变态念头,
夏佐用指关节轻擦过伊莱柔软滚热的面颊,说着情话:“我经常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你有一种疏离的神秘感、一种冷漠的美感,和一种古灵精怪的思维方式……”
不,那是变态的思维方式。伊莱用尽全身力气忍耐才没一扭头把夏佐的手指头咬下来以欣赏骨茬参差不齐的截面,冷酷道:“有话快说。”
夏佐用臂弯将伊莱圈禁得更紧,并死死箍住伊莱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
一个堪称贪婪的拥抱。
“我爱慕你……”夏佐伏在伊莱耳畔呢喃道,“想娶你。”
伊莱艰难地偏过头,用一种死直男的眼神盯着夏佐,反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夏佐一笑,“你猜。”
伊莱努力将思维从解剖夏佐导回正常范畴:“因为我们睡了,而且你是恋爱脑。”
“……”夏佐松开伊莱,稍稍退开,“宝贝儿,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大约是青梅竹马。”
伊莱粗鲁地耸耸肩:“您说是就是吧。”
夏佐口吻轻快:“你尿过我的床,烧过我的蚊帐,掰断过我每一个玩具舰队士兵的头。”
尿床、纵火、破坏,高危精神病三件套,齐了。
“但你实在是太好看了。”夏佐含笑打趣道,“我五岁时就偷吻过你……宝贝儿,你分化得太晚了,我想过,无论你分化成oga还是beta,我都会追求你,如果你是alpha,而且无法接受一个同性的丈夫,那么我只能孤独终老。”
伊莱:“嗯嗯好知道了。”
他疯得这么厉害,青梅竹马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夏佐:“……”
伊莱:“您是个很好的人什么的,我们不合适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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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佐:“……”
伊莱瞥一眼手表,抻一抻被夏佐揉乱的礼服,急切道:“抱歉……我要走了,回聊。”
这块横亘在杀猪之路上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