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一番动静,又撩拨起了念头,双手就不老实起来。
“别闹,我还想睡……”贝安歌嘟囔。
“没事你睡。我就抱着你。”元阙从背后拥紧她。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下一秒,只听贝安歌“啊”的一声,元阙已经得逞。
破云刀又哭了。
小小年纪就承受了我不该承受的一切啊。主人我已经成熟了,我可以自己上阵杀敌了,能告辞吗?
不能。
日上三竿,主人终于起床了。可怜的破云刀又被他佩回了腰间。
该死的主人,居然还是那么……不,比往日更加神采奕奕,而且还多了几分已经人事的魅惑。
还好,所有画面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丫鬟们对于今天主人一反常态的晚起保持了应有的尊重,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在收拾床铺时,妙意愣了一下,今天的床单好像比以往都皱,而且……还有点湿湿的。
主人这是出了多少汗啊!
墙角的花瓶每一只都完好,桌上一盆枣核也原封未动。说明昨晚只练了基本功,不该出这么多汗啊?
妙意想不明白,只得把床单换了,不费脑子想了。
吃早餐时,贝安歌的意识终于慢慢回来,问:“今日初七,夫君的年假过了吧,怎么没见夫君上朝?”
元阙淡淡地:“我跟皇上告了假,过了初十才去兵院。”
其实元阙去不去兵院,都一样在处理各种事务,哪怕是将军府,这个年也是各路人马进进出出不断。只是拜年的走正门,议事的走侧门,直接去了嘉丰苑书房罢了。
不过特意告假总显得有些触目。
贝安歌想起昨日将军府防务一事,便问:“夫君是在怀玉楼布防了吗?”
元阙知道贝安歌聪明,这种事敏感,也瞒不过她。于是点点头:“以往也有布防,最近加强了守卫力量。有人要对将军府不利,小心些总没错。”
将军府一直都是众矢之的,也不是头一天小心了。
贝安歌浅浅一笑,却也并不慌张:“应该是有人要对我不利吧。”
元阙也没否认,很自然地夹了一筷子小菜,送到贝安歌碗里:“将军夫人不好当。要辛苦你了。”
“都上了贼船啦。”
“贼船?”元阙的幽默感始终差了一口气。
“将军就是船上的偷心贼。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能同舟共济啦。”
贝安歌就是贝安歌,总有让人莞尔的本事。
元阙端着碗,居然低头一笑,狠狠地扒了两口,掩饰忍不住的窃喜。
日头渐渐上来,照得人间有了些许春的暖意。元阙将贝安歌带到将军府的校场上。
往日元阙回京,这校场就是给他手下的将士们练武用的场地。这回是大捷而归,北线又议和稳定,将士们封的封、赏的赏,一部分留在北线镇守,一部分增援去了其他战线,精干的留在京城暂作休养,校场也就常常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