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的内心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甘楠就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忽然调整好情绪激动道。
“我在里面表现好,减两个月刑,算着时间今年我就可以陪你们一起过年。”
“到时候给棠棠减轻负担,我在这里面学会做饭,以后天天给你们做饭,对啦,阿祈今年高考这个时间怎么没复习。”
甘楠这个时候才想起站在旁边的儿子,她抬起眸,只不过电话在甘棠手里,其他人也听不见。
甘棠没想过把甘祈的事情给她说,她在里面本身就跟外界隔绝,她的情绪不稳定又是一个喜欢乱想的人,她害怕说了过后她会愈发乱想。
随即摇摇头,“阿祈请了半天假,你和阿祈聊聊吧。”
她站起身腾出位置,让他接过电话。
在这里聊不到多长时间,时间都被限制,哪怕局长是朋友能开的后门最多也是几分钟。
她走的时候,甘楠站起身双手摁在玻璃上满满的不舍,她好像看见她说的唇语,她说,“等她出来。”
甘棠侧过身,她站在门口看着她被带走。
她其实很多时候是不太喜欢这位母亲,她觉得她不合格,很多时候都在逼迫她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
小时候会被逼着学钢琴小提琴,长大哪怕连自己爱好都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被逼着转专业。
可是后来,她发现她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好。
高中在学校里会弹钢琴小提琴好像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乃至大学。
她一直以为她都不喜欢自己,隐隐约约的记得从小她是独生女,是甘楠一定要再生一个儿子。
那个时候她八岁,也算是懂的一些事情,对她可谓是愈发的排斥,越到后面她就越发的发现,她好像是真的不喜欢自己。
她总是在逼着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
可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进去后的甘楠每次都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情绪,原来她也会哭。
一向以人命名的甘楠也会掉眼泪,每次掉眼泪后说出来的话都觉得是对不起她。
那些事情后,她就发现,她好像并不是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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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市的太阳越来越大,好不容易阴天,哈哈一直没有去宠物医院打第二针,她有时间想亲自去。
它越发的长大,也是越发的活泼,害怕等会儿追不上它,在出门的时候她故意换下平底鞋。
时间预约的晚,她不着急一路从小区门口往医院门口走着,哈哈活泼,任是被她牵着也抑制不住它狂野的心,不停的在往前面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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