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嘿嘿一笑:“没想说什么,我就是想说丁局长您千万不能打慕容蝶舞的注意。”
丁甲武骂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几十岁的人了,我会对一个小姑娘感兴趣?”
王新小声嘀咕道:“那可说不好,慕容蝶舞的母亲是你的老情人,老情人不要你了,你心怀报复…”
“滚蛋!你小子是不是皮痒?”
丁甲武气得差点拿桌子上的茶杯砸王新。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居然说这种没边没际的话。
王新为了断绝丁甲武的“痴心妄想”,也不管丁甲武是不是真的要揍他,继续嘀咕道:“说不定慕容蝶舞还是你女儿呢…你要是对她有兴趣,天理难容…”
“滚!”
丁甲武气得七窍生烟,跳着脚指着王新的鼻子吼道。
见丁甲武暴跳如雷,王新也就放心了,贱笑道:“开个玩笑,丁局长别当真。”
说罢,就准备朝外跑,免得跑慢了被丁甲武关在书房打一顿。
刚来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只见张三千带着杏子站在门口。
“干什么去?把的丁局长惹得发这么大火,你小子如今本事了不得啊?”
张三千冷着脸冲王新说道。
王新当然不会把气丁甲武的话又对张三千说一遍,而是打了个哈哈:“张总,您带着杏子来有事?不在下面招呼,就不怕那些女人打起来?”
张三千哼了一声,带着杏子走进书房。
要是那些女人现在还能打起来,张三千保证让她们从今往后都见不到杏子。
杏子送开张三千的手,赶紧朝王新问道:“爸爸,你有没有被妈妈打伤?”
王新一把抱起杏子,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没事,你妈那点本事给爸爸挠痒还差不多。”
杏子被王新的话逗得咯咯直笑:“吹牛…爷爷说过,妈妈一掌可以打死一头牛。”
王新翻了翻白眼。
不可否认,杏子这话说得没错,慕容蝶舞的确能够办到。
自己之所以现在安然无恙,其实是慕容蝶舞手下留情了。
至于慕容蝶舞为什么么一掌把自己拍死,王新也想不通。
只当她于心不忍,不喜欢杀生罢了。
待杏子说完,张三千望向丁甲武:“甲武兄,杏子的母亲到底什么来历,怎么功夫这么厉害?”
丁甲武苦笑着说道:“张总,这话你问我还不如问王新这小王八蛋,他知道或许都比我多。”
现在丁甲武对王新可没什么好话,能骂则骂。
张三千把头转向王新。
王新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虽然认识慕容蝶舞,但是对于慕容蝶舞的过往,王新还真是不怎么清楚,说得直白一点,王新也就只知道她叫慕容蝶舞,慕容世家的人罢了。
忽然怀里的杏子挣扎了一下朝张三千说道:“杏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