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里的手镯都是成对标价,质量最差的也是糯种。
吊坠、戒面、玉佩、平安扣、帽花等小物件,价格更低,一个糯种的平安扣,价格才2元钱。
舅姥娘不这么认为:“啥叫白菜价啊,一辆大金鹿的自行车,黑市上最高要270元,这里一对手镯就要280元。快盖三间房子了,还不贵啊?”
姥姥也说:“嫂子,这里的玉器,价格真不算高,解放前,一对玻璃种的手镯,值好几根金条。好的翡翠摆件,能值几十万银元。”
舅姥娘听了,大吃一惊:“妹妹,这东西不中吃不中喝,就一样好看,能值这么多钱,真是有钱烧的。”
姥姥叹了一口气:“要不说盛世珠宝,乱市黄金。现在,这玉器的价格,比起民国的时候,的确算是白菜价。”
姥姥被悠悠带的,对白菜价这个概念,已经相当的认同了。
两个舅舅对翡翠知道的也不多,姥姥在姥爷的熏陶下,对珠宝玉器还是比较内行的。
听了姥姥对翡翠知识的讲解,娘仨终于明白了,悠悠关于翡翠白菜价的真正含义。
“那俺明天得多买些,存着给孩子们当家底,反正咱现在不差钱。要不都说庄稼冤那,俺们就是没见识。
妹妹啊,不是你说,这么好的宝贝俺都错过了,亏得俺这次带的钱多。”
来的时候,悠悠就和姥姥说要去腾冲买玉,舅姥娘知道了,特意多带了些钱。这也是援朝舅舅卖卧票的一个原因,毕竟卧铺车厢安全。
接着,几人开始讨论今天看到的玉器,只要是姥姥认为好的玉器,舅姥娘都说买。最后一合计,十几件玉雕价格接近五万。
舅姥娘也不说贵了,她老人家财大气粗:“妹妹,这些俺都要,你还得再给俺挑些,起码孙子辈的得一人一件。另外,你也给俺挑些首饰,孩子们都大了,俺得给他们准备好婚嫁的礼物。”
姥姥看着她:“嫂子,您这是带了多少钱啊?”
舅姥娘拉出床下的帆布袋子:“这些都是,十万元。”外面是绿豆,钱在绿豆里藏着。
姥姥后怕的拍着胸口,“嫂子,您就这样扔房间里。”
爱国舅舅笑着,“姑,我也是这样带的钱。服务员就是偷拿些几斤,也翻不到底下的钱。”
也亏了爱国舅舅个子高,力气大,一路带着这么大两个包,轻松的悠悠都没看出来。
等到午夜时分,招待所一片寂静,除了中间的通道的亮着几盏路灯,只有接待室里有灯光。
悠悠的捡宝活动开始了,她放出机器人,对日军的藏宝地址来了个大清理。
姥姥看着悠悠给一批批的机器人下指令,笑着对她说:“你啊,听风就是雨,你那智脑上记载的藏宝地址,可不算太严实,这里的人又不傻,早就挖出来了。”